南宫郁气得半死,指着南宫琉昔的手都在颤抖。
卿也没有说话,听见南宫琉昔说她救了所有人时,微皱起眉头,瞥了眼已经昏过去的童梓依,低喃一声:“还是太过于心软了。”
钟辞看着昏睡过去的童梓依,身上围绕了诡异的气息,说道:“我倒觉得她说的没错,她救了这么多人,哪有闲心去害她?”
南宫琉昔看了眼钟辞,钟辞也盯着她,神色如常,她突然哦一声,心领神会,也搭着说道:“是啊,你凭什么说是童梓依的错?那截是一起给风崖的,怎么风崖没事?”
“你……你们真是强词夺理?竟然不承认了?”
南宫琉昔一副我就是不讲道理的模样气得卿也不知如何是好。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毕竟大家的的确确都是童梓依救的,她如今又受了这样重的伤,都有些恻隐之心,开始随着钟辞他们附和。
花翎看着周围看她的眼神都开始怀疑,委屈地跑到了卿也身后。
“够了!”
吼出这句话的,竟然是江华。
“卿也教主,我墨坛的事不用外人操心,童梓依救了学子,是秉承墨坛弟子的美德,乃是功德一件;
至于您说的话并无证据,还有一位贪生怕死,硬要同门将自己带出山,不顾其他人死活的人,我想……也不用留在墨坛了!”
花翎震惊听着江华说的话,忽然望向了风崖,百思不解地跑过去问道:“你说的?!你这样对我?!”
风崖皱着眉与她隔了一段距离:“你知道她是花凝!”
花翎听罢苦笑道:“怎么?愧疚了?”
“与你无关。”
风崖又往外移了一步,仿佛旁边的是个陌生人。
花翎还想说什么却看见了月七走过来,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师兄,你也早就知道了?”
月七瞥了眼风崖,声音不急不缓:“我与某些人不一样,自然认得。”
花翎强笑道:“是啊,她就那么得你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