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辞也越发安静,不再像从前那样玩世不恭。
风崖也常常来听课,花翎总是围着他,两人便是学堂里公认的一对。
也算是郎才女貌。
至少童梓依是一直那样认为的。
月七也跟着童梓依他们呆在一起修习。
墨坛学子于是就分了两个群体,以童梓依、南宫琉昔、钟辞、月七一队;同风崖、花翎一队。
江华最先发现这种诡异的情况,在课堂上各种举例,论述,嗔斥都不见效,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钟辞开始教童梓依如何修习白木扇,童梓依果然是个奇才,在结合南宫教导下比起须泉谷内院弟子都要精进许多。
南宫琉昔也摇着她的新扇子似笑非笑:“你也不是个纯粹的小废物嘛。”
童梓依听她还是叫自己小废物,却没有以前那样抗拒了。
钟辞皱着眉瞥见她的扇子,白玉雕琢而成,镶嵌着零碎的白钻,扇前精致铸造着纯金的利刃,以翡翠做盖,此扇光芒更盛白木扇。
“啧啧啧,南宫家还真是大手笔啊,竟然用这些上乘料子。”钟辞一脸不屑。
南宫琉昔冲着他挤眉弄眼道:“那可不,我家还堆着一仓库呢,不过……我这把的确世间无二,这可不是普通白玉,这是和田玉中的羊脂白玉,翡翠也是顶好的玻璃种,想必你们这种从丐帮来的,晓都不晓得吧~”
“噗呲。”童梓依看着南宫做作的模样,不小心笑出了声。
“哎哟。”
于是毫不意外就被钟辞敲了头。
钟辞也不甘示弱回到:“那又怎样?我们丐帮就不屑于你们这种身外物,爷就不需要法器!”
“穷就穷,借口还一大堆。”
“我这暴脾气,我今天非要揍你了!”
钟辞冲着南宫琉昔就去了,童梓依见惯了他们打闹自觉让到一边。
竹林四季常青,茂盛地模糊了季节,落叶纷飞下,渐渐混入了枯黄的落叶。
“秋天也要过去了呀。”
童梓依望着天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