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私种蛊物,残害同门,于教内数年毫无长进,灵识低微,至今日起逐出问宫教,再无瓜葛。”
童梓依听完自嘲笑了起来,卑微了这么多年,小净死了,自己日日被为难,到最后竟然都是自己的错吗?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架出去,就呆呆站在门口。
童梓依一句话也没说,就盯着问宫教门缓缓关上,在门彻底关上最后她也闭上了自己双眼。
泪水还是不争气的从她脸颊滑落。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会被他们的冷落伤到,怎么还是这样会轻易被刺痛,怎么还是被抛弃。
卿芝君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舅侄就互相对望,没有言语。
……
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他。
看来他修习不错,已经到了内院,都已经是风字辈了,呵,之前听钟辞提起,竟然没有注意……
童梓依刚才盯着风崖目光灼烈。
女大十八变,风崖已经认不出她了。
风崖半倚着树木,带些调戏语调:“这位女子又是谁呢?呵,怎么还有个乞丐啊~”
童梓依听到他对钟辞这样没礼貌,又回头笑道:“月衣门,宁淼。”
“哟,还来个毒瘤?”
南宫也被他这种轻蔑的态度气到,警告道:“你……”
“不过是个外院弟子,残废罢了,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德行。”
童梓依很少见的出言不逊,钟辞在一旁忍俊不禁。
南宫流昔也对她刮目相看,目光里都带了些欣赏。
“你胡说什么?!”宁淼蹭起身握起拳头。
南宫流昔挡在她们之间,和稀泥道:“欸欸欸,大家内战等把上面那个小人解决了再说。”
陈义莘也觉得有些可笑:“还是想想怎么样对付南宫晨吧。”
钟辞听到陈义莘的声音,眼中卷起瞧不清的风雨。
可是谁都没想到,他们还在商量之时,南宫晨就摔在他们面前,血肉模糊,一滩烂泥。
钟辞眼疾手快将童梓依拉进怀里,众人神色凝重,童梓依探出头想要瞧瞧,却被钟辞一只手挡住双眼,听到他温柔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