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的很近,感受着彼此的呼吸,钟辞好看的轮廓放大,让童梓依发现原来除开眼睛,他鼻子也高挺得让人嫉妒。
现在也没空顾着看帅哥了,谁能告诉我,身后这一堆提刀的人是什么情况。
童梓依惊恐地思索。
“什么人呀。”童梓依用很小的声音问道。
钟辞看了许久,摇了摇头。
敢来墨坛闹事定也不是常人,何况他们这么多人,要是被逮到一定死无全尸,想着想着童梓依更绝望了。
“别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墨坛就在后面,他们还不敢太明目张胆。”
话音刚落身后就倒下几个僧侣尸体,童梓依眼睛都瞪直了。
一副这还不明目张胆的样子。
钟辞神色也不再轻浮,将手放在唇上比出嘘的手势。
童梓依轻轻点了点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南宫晨!南宫家长老,那个传说中的南宫家修为极低,却一直心怀鬼胎的中南男子?!
钟辞比童梓依先来自然也认识,脸色更加难看。
“你们听清楚了,今日起,你们就是这里僧侣了,别给我掉链子!”
几个黑衣人将衣服脱下竟然都是剃度装扮好的人,要是没看见根本看不出差别。
童梓依惊得都不知道怎么被钟辞悄悄拉走的,等两人又回到最初院子里,钟辞才把她摇得回神。
她吞了口水,艰难道:“我们刚才是……”
“我觉得,你要是想安稳的从墨坛回去,最好还是闭嘴。”
童梓依却摇了摇头:“不行,这人一定是想危害墨坛,这次来的所有都是名门望族之后,甚至有皇室种人参与,不管他有什么阴谋,武林必起争端,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钟辞却笑出了声:“你什么身份?你可知那虽然是大家口口相传的恶人,可是南宫明为何没有惩治过他?因为他们是南宫家的人啊!就凭你我片面之词你觉得谁会信?”
童梓依有些难受,无奈道:“总不可能任由他们做坏事吧?”
钟辞瞧着她这幅大义凛然的模样,问道:“我说你是哪里来的正义之士?偷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过礼仪道德呢?”
童梓依叉腰仰头:“我呸呸呸,都是墨坛学子这种事怎么能叫偷呢?”
钟辞一翻身到了墙上,夕阳在他背后,竹林依然成了墨绿色,他一偏头,本就飒爽的头发摇摆起来,他背着光,身影修长,五官却在若有若无的橘色夕阳下映照出来,好看的却还是他那样不羁地笑着。
“你又怎么确定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呢?”
童梓依看愣了,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你像小净,不会的。”
钟辞正准备自恋一番时,童梓依继续道:“傻乎乎的。”
“嗷!果然和小净一个性子!”
童梓依捂着头泪眼婆娑,这次是真痛,毕竟钟辞走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打的。
钟辞看着她蹲在地上眼泪汪汪很是可怜,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啦。”
童梓依瞪了他一眼站起身:“算啦,我怎么会跟像他的人计较呢。”
“他?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钟辞望着周围随意问道。
刚才爬上墙也是想观察下情况顺便逗逗她,谁知道他总能让自己生气。
“是啊,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