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鹏为小儿子的由来心里窝火,很想发泄出去,却没有对象,弄得心烦意乱寝食难安。
他多次询问二夫人身边的丫鬟和随同的家人,都声称没有看见二夫人有出轨之嫌。
他不知道这些下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或许他们的确没有发现,这种背人的事也不会让别人看见。
活阎王不甘心做绿头乌龟,在暗地里查询,一旦找出对阎家“眷顾”的人,要严惩不贷,对敢于隐瞒此事的人也不会放过。
然而,他查了很久,依然没有结果,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有些丧气。
他话里话外地问过几次二夫人,希望能找到那个胆大包天的男子,要予以严惩。
每当此时,二夫人总是被问得脸红心跳矢口否认,对夫君的疑神疑鬼很不满。她发誓没有做过不守妇道的事情,这个孩子就是阎小鹏的。
阎小鹏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的话语,疑神疑鬼的心态依旧不能消除。
他深知二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说是个风流女子,也和一般女人不同,言行轻浮,有些放荡不羁。
她要是遇到了俊美的男子,不会不动情,一旦把持不住,这种事情能做得出来。
这位二夫人的确不一般,年轻的时候,不但容貌俊秀身姿丰韵,还是一个风流倜傥喜欢抛头露面的人。
她经常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外出游玩,喜欢在男人面前展示一番,看到那些投过来的色眯眯的眼神,就像捕获了许多猎物一样,心里很满足。
她见到容貌不俗的男人,总是贪看不已,甚至会“不经意”地碰触,满面笑容地飞一个媚眼。
要是遇到胆大的俊美男子挑逗,她不但不回避,还会卖弄风骚高兴地迎合,哪怕身子被恶意地触摸也不介意,还乐于接受。
每到这种时候,她有没有动了非分之想,无需多说,明眼人都能看出一二。
这位二夫人年轻漂亮,非一般女子可比,也没有那么多的约束,有些轻浮放荡。
她嫁到阎府后,在新的环境里不能那么随意了,受到一些约束,可是放荡之心并没有收敛。她经常外出游玩,展示自己的美丽,也想和美男子接触。
说起来,她嫁给了阎小鹏,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有些糟蹋了。在物质上,她可以随心所欲,但是精神上却无法满足需求。
二夫人这么轻浮,又这么漂亮,夫君却丑陋无比,看着就心烦,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不愿意面对那副丑陋的嘴脸。
可是,那毕竟是夫君,她不得不面对,精神的需求自然无法得到满足。
她心里有了幽怨,也有了渴求,很想解除苦闷,让自己高兴起来。怎奈,她的渴求在家里无法解决,反倒增添愁闷,只好去外面散心。
在外面的世界,她能见一见那些俊美的男子,能动一动饥渴的芳心,消散一下心中那副丑陋的形象。
这位美娇娘渴望能缓解一下幽怨的情绪,精神上得到一些慰藉,可以理解。
至于,她有没有想过“堤内损失堤外补”的念头,要如何来补偿,就不得而知了。她只是“见一见”和“动一动”,恐怕无法满足身心的渴求,或许会更闹心。
阎小鹏熟知二夫人的性情和为人,很不放心,也在不时地警示。每当二夫人外出,他都让丫鬟家人陪同,免得红杏真的出墙。
他尽管很戒备,却不知为何,还是结出一个不像自己的果实——小儿子阎飞虎。
其实,活阎王心里很明白,防备再严也会有疏漏的时候,自己这块肥沃的“土地”或许真的被别人耕耘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播了种。
他疑心难解,暗地查访,府里没有和小儿子相像的人。再说,他们都是下人,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事来,不是自己找死嘛。
阎小鹏暗自叹息,这个小儿子如果真不是自己耕耘播种结的果实,就是外面的男人了。阎府外面的男人太多了,本县也多得数不清,如何查寻呀?
他觉得,自己认识的男人不多,估计他们不敢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
可是,他不认识的男人不等于二夫人不勾搭,要想弄明白,犹如在大海里捞针一样难。
活阎王有些无从下手,查来查去没有找到二夫人有越轨之嫌,只好作罢。这块心病已经做下了,他没有办法消除,只能认了。
至于,阎飞虎是不是阎小鹏的亲骨肉,已经无法考究,不管怎样,名义上他们就是父子。
到后来,阎小鹏也想开了,这种事情既然弄不明白,就没有必要再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无论真假都认了吧。
这种事情实在说不明白,也弄不清楚,他不认又能怎样,还不是自寻烦恼,也于事无补。
活阎王觉得,小儿子尽管不像自己,也是自己的夫人在阎府里生的,谁都不能否认父与子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