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之人也是一个年轻男子,已经倒在地上,蜷身抱头在苦苦地哀求。
旁边还有一位年轻男子在怒视训斥。看上去,两个打人者是他的随从。
那位怒斥的男子有二十左右岁,装束打扮很不一般,还有随从侍候,是个有钱有势的阔少爷。
这位少爷长得很英俊,身材修长胖瘦得体,无论相貌还是身形,都无可挑剔,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想不到,在数千年前的异界国度里,还有如此俊美的男子,令人瞩目,为之赞叹。
张云燕看着打斗双方,不知为何,心生不满。她见不得穷苦人被欺侮,尽管是在异界,也不允许恶徒逞凶。
她狠狠地瞪了阔少爷一眼,暗暗地骂道:“哼,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令人厌恶。臭小子,你不就是一个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嘛,有什么可张狂的,白长了一副好面孔,实在可恨。”
云燕不能让这个仗势欺人的家伙肆意行凶,立刻分开人群,一声喊喝走过去。她趁打人者停手之时,把被打男子搀扶起来。
围观的人们都愣住了,一个个神情诧异,忧虑不安。他们没有想到,这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横加干预,也在为她担心。
张云燕怒视着两个打人者,以及在旁边指手画脚的阔少爷,毫无顾忌,对这种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更是不屑,嗤之以鼻。
她厉声呵斥:“战争刚过去,百姓们饱受惊吓,苦不堪言,你们却毫无同情心,竟敢在此欺人,实在可恨!天月国还有没有王法?难道一国都城,就任由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肆意行凶不成?”
那位阔少爷看着张云燕,有些意外,也对她无比的艳丽和凛然的气质动容。
他很生气,瞪着横加阻拦的云燕,怒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我,难道也想找不自在吗?”
这位少爷满脸怒气,却没有遮住俊美的面容,威严中透出了诱人的魅力。
张云燕见这位阔少爷非但不听劝阻,还敢威胁自己,更觉气愤。她暗自发狠,这家伙如果不收敛,还敢行凶欺人,决不放过。
那两个随从已经退到阔少爷身边,等待主子发话。
云燕瞪着不齿之人,心里骂道:“真是有娘养无娘教的家伙,仰仗自己有钱有势,就敢无视别人的死活,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而为,欺侮一个可怜的穷苦百姓,太可恨啦!”
那位阔少爷并不相让,也在怒视大胆的女子,毫无顾忌。
张云燕忍了忍心中的怒气,说道:“少爷,我劝你要认错自省,向被打之人道歉,免得生出是非来。”
那位阔少爷怒目圆睁,哼了一声:“姑娘,我倒要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免得生出是非来。”
张云燕见阔少爷毫不退让,还如此蛮横,更加来气,决心过问到底,让这家伙尝一尝欺人的苦头。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你如此霸道,可见是个不遵守法纪的人。天月国应该有个法度吧,贫富贵贱都是有生命的人,有钱有势也不能视穷苦人性命为草芥,不能随意欺人。你如此殴打一个穷苦人,不觉得愧对国家,愧对百姓吗?”
那位阔少爷来了气,怒道:“贫富不是好坏之分,休要胡说八道。念你是个女子,不想让你过于难堪,要是识时务,就快离开这里吧,否则真要生出是非来。”
张云燕见这家伙还在对抗,并不收敛霸道的行为,不由得秀眼圆睁哼了一声,既愤怒又不屑。
她厉声呵斥:“这里是都城,是王室所在地,你们如此放肆,也太嚣张了。不管这里有没有王法,也不管你是何许人,既然被我见到,就休想肆意横行!”
那位少爷更来气了,面容冷峻,狠狠地瞪着云燕。
他怒道:“姑娘,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难道还想在此逞凶不成?你是哪里来的,听话语不像是天月国的人。奉劝你要识时务,既然来到这里,就要自我约束一些,这里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你要是执意逞强撒野,决没有好果子吃!”
他满脸都是怒意,目光闪动着凛然之气,令人侧目。怒容中,依旧难掩原有的魅力,冷峻的神情透露出了本质的美。
一场打斗已无法避免,气氛紧张,忧虑不安,不知道有无死伤,会如何收场。
张云燕怒气难消,轻蔑地看着阔少爷:“我倒要劝你识相一些,别看这里是你的一亩三分地,本姑娘并不畏惧。这恶果还难说谁会吞下去。”
少爷皱起眉头,告诫道:“好男不与女斗,小爷不想和你动手,奉劝你还是收敛一些为好,不要太张狂。若不听劝,再敢横加干预,小爷可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张云燕哼了一声,俊美的脸上有了怒容。她见这家伙自称“小爷”,更加来气,暗暗地骂一句。这恶徒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有个有权有势的家庭,才如此霸道嘛。
她冷笑一声,怒意中有些不屑:“小子,你既然要一味逞强,姑奶奶就让你知道逞凶的下场!”
张云燕毫不相让,也以姑奶奶自居,决意惩罚这个肆意而为的家伙,决不让他肆意欺人,祸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