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直以为萧声是一个沉默安静的女孩,没想到,她却像一只敏感暴躁的小刺猬。”钟兰时听了白瑾的介绍,表了对萧声同学同样的看法。
“你呢,最近有什么事吗?”白瑾双眼紧盯着钟兰时,似乎在期待着,像她这样兰花一样干净的女子,也能生点什么事才好。
“嗨,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我爸妈他们吵架越来越厉害了,三番五次地,一会儿说要回乡下,一会儿又说要呆城里。”钟兰时语气清淡,让白瑾察觉不了她话里的一丝凉意。
白瑾满不在乎,说道,“谁说这个啊,我说的是感情的事,感情!”
“哦,感情的事啊,没有。”钟兰时懒洋洋地回答。
“肯定有,快说。”白瑾闻到了什么猫腻。
“真没有!”钟兰时快被自己的严肃给逗笑了。
“你有,肯定有,快说快说,说不说,不说我挠你痒。”白瑾坏笑地威胁道。
“我只跟你说哦...”钟兰时把嘴唇轻轻靠近白瑾的耳朵,白瑾的眉眼逐渐弯曲起来。
有个男生叫做齐磊,人如其名,像石头一样厚重憨实。他对钟兰时一见钟情,有好几次,他偷偷在钟兰时的抽屉、书包、课本里放了蓝色便利贴,上面写着各种小诗和土味情话。
我是齐磊,我最喜欢的除了数学就是你!
你不要总皱眉头,天上的月亮也会哭。
你的名字好有诗意,种兰花的时候,你是春天出生的孩子,灵魂一定也自带香气。
我在后排看你,而你却在做题。忧桑!
你下次可以不用向你同桌抱怨,抱我!
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想说,我也是。
你可以拒绝做我的女朋友,但我希望你能把我的心事看完。
...
钟兰时断定齐磊是个花言巧语的男孩,但想着等他把那一股脑的想法泄完了,便不会再闹,她便没有明确拒绝那男孩。
“我感觉他挺好的啊。”白瑾已经被齐磊的战术给征服了。
理智的钟兰时说,“不行的,我们才高二,不能谈恋爱,会影响学习的。何况他还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希望他过了这阵子,便当这事像没生过一样。”钟兰时考虑周到,她想将有些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何况,我觉得这样做,不管是对谁,都是绝对没有好处的。”钟兰时意志坚定。
齐磊会就这样结束自己的情书攻势吗?面对钟兰时的冷漠,他又会怎么应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