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小酒吧里没有了闹腾的乐队,一切都安静了。我望着那个坐在门口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影子斜射在我的脚旁,凌乱的头在那团黑乎乎的影子里还是那么跋扈。
我瞥了眼,谁料她抓住我的裤管就好像我欠了她几十个亿一样,使劲地摇晃着我。嘴里似乎还嘟囔着一句话:“果真…没有…”
还是第一次遇见耍酒疯的女人,我吓得扯了扯自己的裤子,记得曾有位友人说,那些喝醉酒的人只是忘乎所以地高兴!
是啊,忘乎所以。
我蹲下去自作镇定地摸了摸她的炸起来的头,原来是羊毛卷。
她当真放开了手,脚缩了回去,给我让了条道出来。
这大抵是我今生最无法忘记的模样吧。
她狼狈地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