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别耽误老大正事儿,这女人没用了,杀了她扔一边儿。”后面走上来的人,显然比小子有正事儿,知道任务重要,个人爱好不能耽误工作。
“我跟你们拼啦!”山娃第二次要站起来,小个子拔出手枪,我见势不妙,赶紧把山娃扔进旁边的草丛,同时衣服上多了几个窟窿。
“那是什么?”我中枪后一指天空,大声喝道。
四人下意识地抬头,可能他们只是好奇,一个中枪的人为什么还关心天上有什么。
天上晴空万里,只有太阳!
我拔出钩棍,照他们膝盖一顿捅,动作快到他们的眼睛和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
手欠的小个子被扎了两下,一棍在膝盖、一棍在拿武器的手掌。
这时山娃从草丛里爬回来,拔开半人多高的荒草,登时愣住。
我正拿着钩棍胖揍四名歹徒,他们的武器被我打掉了,膝盖伤害站不起来也跑不掉,只能抱住脑袋,蹲在地上,用后背承受生命之重。
“反了你们了,嗯?做坏事这么嚣张!有枪了不起?了不起啊?这年头谁还不是个坏人呐。”
四个人我是棍棍均沾,绝对不会冷落任何一个人,想爬走的被我揪回来,照着腿骨打,打到骨裂。
我早注意到其中一个人腰里别着对讲机,先一步就抢下来了,另外四部手机全被我搜出来揣进兜里。
等到四个人被揍得完全丧失战斗力,我才停下手,从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扯下汗巾,擦掉钩棍上的鲜血。
“最讨厌别人打我衣服。”我摸摸衣服上被打出的几个窟窿,咬咬牙。
“冷…阿姐?”山娃还在草丛里站着,保持着拨开荒草的动作。
“出来吧,他们手机和对讲机在我这呢。”我收起钩棍,把染血的汗巾扔掉,冲山娃招招手。
“冷阿姐,你、你受伤了吗?”山娃刚刚很确定,现在不确定了,看着我衣服上的窟窿问。
“我穿防弹衣了。”
“啊,原来是这样,冷阿姐,你真厉害!”
孩子如此好骗,我再次暗暗吐槽,地上那几个明显就不信,听我说穿了防弹衣,那眼神就像在控诉‘你骗鬼呢’。
四个人已经被揍得四肢垂地,无力抬起,肋骨不知断了还是裂了,满脸是血,样子极度凄惨。
他们想说话,可是痛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所有力气都用在忍痛上了。
“冷阿姐,他们还有同伙,昨天咱们刚走,他们就进了村子,出村的山路让他们给堵了,你的同事过不来,村长和爷爷被他们扣在村里,如果我不带他们去古墓,他们就要杀了爷爷!”山娃可算有了告状的机会,憋屈半天了,这会儿倒豆子似的,将这伙人做的事抖出来。
“他们怎么知道这有古墓?”
“以前也有盗墓贼来过,好像是从别人手里买的信息,那些贼是偷偷的来,他们这是明着来抢,村里人的电话都被他们拿走了,报不了警,而且他们老大威胁说,谁敢报警,就屠村,他们死,也要拉上全村的人一起死。”
还真是亡命徒!
倒卖古墓信息不是新鲜事了,有人采点寻龙、却不会亲自下斗,而是出售位置信息,直接换成现钱。
但就像山娃说的,既然是贼,就偷偷摸摸来好了,这喊打喊杀的,不是强盗土匪么。
没准儿还真是一伙盗匪。
他们的枪都带消、音,在这莽莽大山里,想要明着为非作歹,至少受害者生前是等不到救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