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了谁的墓,我们还不知道,他说等到现场有了线索会发给我。
他带上了包子,方便解读‘天女文’,从这一点来看,那墓里应该有铭文一类的东西。
我族中有身份的人不止几个,还有前辈、后辈,没被发现的古墓其实很多。
就是单位记录过的那些,大部分是些无名之辈的坟,大墓没几个。
他在首都只待了一天,就再次出发,这人走就走呗,非要我送他,我们在车站‘依依惜别’,清晨的阳光为拥别的恋人镀上一层淡金色。
配上一句酸诗,就是包子发朋友圈里的‘惜别图’,她年纪不大,可是老文艺女青年了。
陈清寒临上车前,我问他用不用我再表示表示,追着车跑几步,他冷酷地挥挥手,转身上车,似乎是不想和我说话。
包子紧随其后,让我放心,出门在外,她会充当护草使者,凡是接近陈清寒的鲜花,都会被她的辣手碾碎。
我拍拍她的肩,让她少吃泡椒鸡爪。
送一大一小上了车,我返回档案库,最近工作少,我一般是在档案库查旧档案。
正好今天没什么事,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便一头扎进了旧档案堆。
手写档案不太好认,那个年代握钢笔的,基本都有一手好字,就是风格有些区别,有的写得龙飞凤舞,特别费眼神儿。
一桩桩、一件件,老档案里的案子也是光怪陆离,翻了一上午,我从一个档案袋里,倒出一个小册子。
这是一本工作日记,谁的工作日记会当档案归档?
我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打开册子,里面没有署名,不知道它的主人是哪位。
而且整本册子不过三十页,一页一天的话,顶多一个月,要么是它的主人只在单位工作过一个月,要么就是它还有其它同伴。
还有一种可能,册子的主人认为就这三十天最关键,有记录的必要,好像很多姑娘,写恋爱日记似的,不恋爱的时候就没记。
册子上标的日期并不是从月初到月末,第一页的日期是七月十七号,丁亥年,我拿出手机日历查了查,是1947年。
这册子看着可没那么旧,我特意翻到底页看了眼,生产日期是1983年。
所以说这是后人或当事人在多年后,重新抄写的内容?!
值得重抄一遍,必定很是关键。
我开始阅读内容,丁亥年,七月十七号的早上,册子的主人听说了一则新闻,关于漂亮国的罗斯威尔事件。
那时的华夏,谁会关心远在大洋彼岸的地方降落什么东西,但册子的主人关心,他她为此特意做了记录,当地报纸发消息称在罗斯威尔发现坠落的飞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