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医生将电话挂断,然后看着我,像是在等我的‘评价’。
我满意地点头:“剧感不错,很好、一条过。”
医生接了头羊的电话,而且不问对方是谁就急着呼救,说明他处在极度危险当中,无论对方是谁,只是出于本能地向人寻找帮助。
这其中想象的空间,我特意留给富商,看他还会不会派人过来确认。
其他四个人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四部手机全响一遍,我关了一部,剩下三部故意没接。
来电号码哪的都有,还有隐藏号码,虽然无法追查源头,但显然是同一个人打来的。
电话消停了,我拔出藏在小腿侧面的匕首,匕首很短,适合‘划’,不适合‘扎’。
我拿着匕首站到五人面前,医生紧张地直吞口水,我用匕首点点他:“去自首。”
医生立刻重重点头:“好,我去自首!”
我咳了声,他刚转过去的身体一顿,回头紧张地看着我,我目光森然地盯着他:“你应该知道,落在谁手里更安全。”
“知道、知道,我相信正府,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医生得到我的默许,一路喊着口号就跑了。
他应该是自己开车来的,我听院子里有引擎发动的声音。
医生跑了,我重新看向面前的五个人,我把他们头到脚都打量一遍,看得另外四个人一会儿缩肩、一会儿躬腿儿。
头羊满不在乎,眼神横得很,我盯着他的熊腰…不,准确地说是熊腰下边的后丘看了看,他被我看得心里没底,脸虽然还是臭脸,但眼神明显在问:你要干嘛?
“放心,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人吧,天哪,你的想法太可怕了。”我举着匕首,翻着白眼,上前揪住头羊身上的绳子,把他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其他四个人看傻了,头羊是他们五个人里最魁梧的汉子,目测身高一米八,全身都是腱子肉。
我看他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特意颠了颠重量,转头告诉他们:“86公斤,算上衣服、算上鞋。”
我拎着轻松,被拎的人可难受了,我捆得结实,他的身体一离开地面,好么,跟绑着棉线网的酱肘子似的。
既然他是这个小团队的头,那必须c位出道,我在厂子里看了一圈儿,决定把他串厂房顶上的旗杆上。
他还不知道我要干嘛,刚出冷库就被我打晕了,我把他捆到旗杆上,抬起匕首在他后丘上扎了两刀。
本来这匕首太短,‘扎’东西没优势,现在不同,只是放血,扎不出人命更好。
我用毛巾接他流出的鲜血,再拍到他身上,抹到他脸上,看着超级血腥,其实伤口不大,根本要不了命。
打扮完他,我回到冷库,那四个人看到我一手血地回来,全都摇头晃脑,非常抗拒我靠近。
我挑有点害怕的拎出去,同样打晕了扎出点血来当装饰,把人扔到工厂院子里。
恐惧是他们‘被害’的顺序,第三个是司机,他被我打晕直接塞回车里,他的血除了身上、脸上,我还喷在车窗、前挡玻璃和方向盘上一些,布置完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惨。
最害怕的那个,等四人同伙出去,我满手、满脸血的回来,他终于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