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钥匙‘一摸灵’让陈清寒看到了隐藏npc,也看到了贴在独眼女肩膀上的两片鹿茸。
在他没摸钥匙上的图案前,他看不到那两片鹿茸,所以很可能独眼女本身具有‘隐形’能力,连同贴到她肉上的鹿茸也跟着隐身了。
陈清寒叫来朴教授,想看看这方法是不是对所有人有效,但他留了个心眼儿,万一朴教授和玛丽郭摸了没效果,只有我们俩能看到独眼女,少不得会引起旁人的探究,到时编理由解释又得费脑子。
因此陈清寒没说我们看到女孩a背上有人,只说我也认为金钥匙上的图案是个机关,但我们俩按下去都没啥变化,希望朴教授来研究一下。
我没来之前陈清寒不敢动这钥匙,我来了,证实钥匙可能另有用途,他的担心减去一半,才放心叫朴教授来试试。
朴教授的手指按在钥匙的三角图案上,正转、反转、往下按,都没能启动钥匙内的机关,陈清寒认为这把钥匙和现代的车钥匙类似,应该有按动的按钮,然后钥匙带齿的那部分弹出来,才能打开大门。
朴教授摆弄了一会儿,没有成功,玛丽郭按了两下,一样没啥反应。
玛丽郭就说真正的按钮可能在钥匙另一面,也就是被女孩a握在掌心的那面。
她的猜测我赞同,可她和朴教授只是分析了几句钥匙的机关所在,并没有看到女孩a背上的独眼女。
陈清寒的谨慎还是很有必要的,果然就我们俩能看到。
但能看见没用,得把女孩a手里的金钥匙扣出来才行,女孩a的反常肯定是受到了独眼女的影响,我们要做的是把她俩分开,不过怎么分是个问题。
陈清寒送朴教授和玛丽郭出去,回来跟我商量如何给女孩a进行‘分离手术’。
我的想法向来简单粗暴,说直接拽下来,独眼女的身体跟豆腐渣堆的似的,给她切成块换个位置再堆一起。
陈清寒却纠结为什么是我们,为什么只有我们俩摸过钥匙,就能看到独眼女,独眼女、钥匙和我们之间,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陈清寒盯着女孩a攥着钥匙的手,他一陷入沉思我就不出声了,有人替我想答案,我还是别打扰他的好。
“三个月亮的图案,有什么传说吗?”陈清寒忽然问。
“没,年代久远,没具体事件留传下来。”我耸耸肩。
“知道那三个人的名字吗?”他又问。
“知道,aolibonaolionaolikun。”我特别顺溜地吐出三个名字。
吧嗒……
女孩a的手突然松开,金钥匙掉在地上,而女孩a背上的独眼女,瞬间变换了形象,纱衣和表面的皮肤蒸发,露出底下结实的肌肉,没有皮、只有肉,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