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扭动着腰肢,跳起了慢摇:“先生来此有什么事吗?还是担心我在外面破坏你的声誉~”
“我一个破落户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许久没见到夫人,甚是想念,不知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想带你出去玩。”洛里不会跳这样的舞蹈,点了杯酒坐在一侧欣赏着她的表演。
听到玩字,安女顿时来了兴致:“去哪儿?”
“远森。”
她停下了舞步,坐在了洛里的旁边,没有急着回复,而是点单道:“甜草一杯,老规矩哦。”
洛里也不急,耐心的等着她,等到那杯甜草被端到面前,安女才摇了摇头:“我从没有离开过康莱。”
“不会把你弄丢的,放心。”他说着,扫了一眼她手中捧着的甜草:“你很喜欢这个?连酒保都知道你的喜好了。”
“嗯…说起来我年幼的时候也喝过一杯这样的东西,但不知是不是我过度美化了记忆,再喝这个总感觉没有当初那么香甜。”
当初她的家已经支离破碎,父母最后良心未泯,用最后的积蓄将她送到了别的地方。
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美到远离凡俗,那沁人的玫瑰香与淡淡薄雾,还有看她可怜而收留了她的那户人家,而她在那里吃的第一样东西,便是奶酪松饼,配着如同甜草一般的饮品,当时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好东西,导致她现在极其热爱着这两样,但当她有了金钱,可以随便购买时却觉得,这似乎不是她想要的味道了。
说起来安女在那里生活了也没多久,那户人家家里很富有,对她也很好,家中的几个孩子也全然没有大少爷大小姐的盛气凌人。
但她脑中不断萦绕着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她希望康莱也能像其他两国一样有着禁赌令,可以挽救那些与她有相同遭遇的家庭。
她问那户人家借了一笔钱,并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她索要了家庭地址,表示以后一定会归还。
那户人家给了她所请求的三倍金额以及地址,送她回到了她所熟悉的地方。
之后安女拜师于一位被称为“赌神”的人,摸滚打爬几年,攒下了一大笔积蓄,但也因此染上了赌瘾。
但好在她神志清醒,没有陷入太深,知道适时收手。
她将钱打包在箱子中,想通过邮递局寄回曾经的那户人家,但邮递局却告诉自己,这个地址是假的。
“安女小姐?”她陷入回忆中,洛里唤了她几声才将她从过往当中拖出来。
“啊,先生抱歉,我走神了。”她赶忙致歉,并将为红分忧的承诺抛诸脑后:“那个,我随你去就是。”
“好。”他没有责备她,而是等着她享用完那杯甜草,便将她送回了家。
他没有进屋,只站在门外叮嘱道:“明早我来接你,早些休息。”
“晚安,洛里先生。”她礼节性的表示道别。
而洛里也同她一样。
“晚安,安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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