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样说笑着,走进了他的贵宾室内。
次日,安女依旧准时出现在了帕萨斯,同昨日一样,还未想好玩些什么便又被打断。
只是这次打断她的不是本昂,而是洛里。
“洛里先生?”
“安女小姐,我想和你玩一把。”他将风衣随意搭在了手臂,语气从容,开门见山。
“当然,我正是无聊呢,还是色子吗?”安女笑道,洛里愿意来送钱,她自然非常乐意。
“不,今天玩德州。”
听到洛里这样说,安女也不掩饰心中的得意与欢喜:“容我先去一趟码房。”
德州是安女最喜欢也最擅长的玩法,对待愿意同她玩德州的玩家,她也从来不吝啬。
即使对方是洛里。
“无限下注,怎么样?”
“听你的~”安女掂了掂自己的筹码,上了赌桌。
“如果我赢了你,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情?”他问道。
“若能赢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哦。”安女看了一眼洛里,从没有玩过德州的洛里想赢她,只能祈求那虚无苍天的可怜了。
但洛里看起来对规则较为熟悉,他很是谨慎,下注时也要再三斟酌,安女则保持着一贯大胆风格,十几把下来,安女难得的全胜,她甚至怀疑洛里在故意放水。
直到最后一把。
安女拿到了两张对a底牌,而洛里看了一眼手中的牌,推出了十个筹码。
“跟。”
安女没有冒然加注,胜算越大,她越要保持平稳。
直到第四轮,安女手中已经凑了一副葫芦,这一局她志在必得,正等着洛里下注。
却没想到洛里直接将所有的筹码推出:“all-”
捏着手中的牌,如果此刻她也跟着全押,很大概率是她赢。
但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先生,不管是什么情况,我安女从不all-,即使对手是你,弃牌。”
洛里摊开了手中的牌,一副皇家同花顺。
“什么!?”安女起身,将双手撑在了桌上。
这是安女第一次见到皇家同花顺。
大海捞针的概率,许多人一辈子都不会看到这样的牌。
“你不会出千了吧…”她非常庆幸自己刚才坚守住了底线,没有同他一样all-
刺激,后怕,惊喜,安女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双手和声音都在颤抖。
“当然没有。”他没有显得过分惊喜,即使他手中的这副牌足够令所有玩家为他欢呼鼓掌。
“我,我输给了先生。”她调整了心情,坐回了座位:“愿赌服输,先生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我想知道昨天本昂对你说了些什么。”他掏出了手套,像是随口一问。
“啊,本昂先生想买我嘴里的香烟~”提起本昂,她提高了警惕,娇笑道:“难不成洛里先生也想?”
“安女,既然愿赌服输,又何必说这些搪塞我?”他直接戳穿了她的谎言。
“先生,我说的是实话,只是今日我若告诉你详细的内容,我恐怕是不能活着走出帕萨斯了。”她点燃了一根香烟,试图让自己冷静思考:“我想活命这不过分吧?先生,换个问题吧。”
“我的问题就只有这一个,若你不愿回答,我便换成要求。”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于是更改了要求。
“只要不问这个问题,什么要求都可以~”看到洛里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她也轻松了许多,毕竟除了这个,其他的她都可以满足。
“我想你做我的女人,名义上。”
这个要求她完全不吃亏嘛,安女闻言一笑,甚至没有过问缘由:“就这么简单?先生,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不要想在我口中打听到关于本昂的任何消息。”
听到安女的回答,洛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微笑,将面前的筹码都推给了她:“聊表心意,今后要麻烦你了,夫人。”
在那筹码之中,还隐藏了一枚金色的徽章。
常常与上流社会打交道的她自然认得。
安女回到家里,将那枚徽章随手丢进了抽屉,后仰躺上了床,苦恼的喃喃自语道。
“啊…好像被卷入了麻烦的事情,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骗过这两个男人,不然他们幕后势力随便一挥手,本小姐可就灰飞烟灭在这不美丽的康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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