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钱有气无处撒,只能狠狠的踹床板,“真他妈疯了,老子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个蠢儿子!你他娘的在家也不管管。”
“我哪里知道啊!”严香如被骂也不甘心了,她怎么知道上次被那样说过之后,陶钰还不死心,一心想要占陶榕便宜,都跟他说了只要陶榕嫁了人,以后他想要什么女人都会有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这么执着。
严香如也是越想越生气,她虽然抱着陶钰,但是嘴上却训斥起来,“你也是不争气的!你怎么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呢!你是要气死我们吗?”
“说…说谎!”陶钰疼得几乎要呕吐了,但是他也听到了陶榕的台词,顿时气得更加疼了,他想要争辩,但是太疼了,说几个字都要倒吸几口气。
陶榕恨恨的看着陶钰,哭诉道:“对,我就不该帮你跟阿爸阿妈说谎,当时你在学校赌钱我就该告诉爸妈的,你肯定是跟那群人学坏了,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真没有想到我弟弟竟然是一个心理变态,对自己的姐姐也能做这样的事情。”
陶榕的一句话直接点爆了严香如,这一点上陶钱还好,严香如可是真的要炸了。
“什么,你赌钱!”严香如立马松开了陶钰,毫不柔情的掐着陶钰的耳朵就追问。
陶钰真是上面也疼,下面也疼,哭喊的更加厉害了。
“她说谎!你们不是我的爸妈吗?为什么听她说谎,不听我的。”陶钰委屈的快要疯了,但是他又疼得厉害,所以说起话来也有点语无伦次的。
可是这么一说又让陶钱警惕起来,陶钰知道陶榕不是亲生的,但是陶榕不知道,如果让陶钰随便乱说说错话,那陶榕知道真相说不定就犹豫了。
所以陶钱立马上前来,拉着陶钰的胳膊就往外拖。
但是陶钱太着急了,竟然忘记了他拉着的就是之前陶钰断掉的那条胳膊。
陶钰鬼哭狼嚎的更加严重了,疼得几乎抽过去了。
严香如一边跟出去一边对着陶榕说道:“你赶紧收拾收拾,没事就行,我们一定教训阿钰。”
等到所有的人都出去了之后,陶榕那张委屈至极,哭的梨花带雨的脸瞬间变了,她嘴角溢出笑容,轻蔑的哼了一声。
刚刚那一脚她是用了全力的,她估计陶钰应该是要真的废了,就是没有全废,也差不太多。
她也算是为了自己报仇了,之前不敢动手是因为害怕陶钱和严香如的反击,但是现在动手就是最佳时机,因为现在是陶钱和严香如最需要她的时候,他们容不得她有丝毫闪失。
而且他们是不会相信陶钰说的话的,只会认为是陶钰来耍流氓,而她在反抗之下不小心踢伤了陶钰。在检查后,如果知道问题严重了,就算想要找她算账报复也要看看情势了。
第182章 灌酒(一更)
灌酒(一更)
想起刚刚陶钰的样子,陶榕真是感觉痛快,估计这一会儿绝对是陶钰人生中最疼的时候了。
手臂,耳朵,下面关键的地方,绝对让他感受下地狱般的感觉。
而且他不是最介意他的那方面不行吗?很好,她就让他彻底不行。
陶榕一边欣赏外面传来的哭喊声,一边慢慢的穿好衣服。陶榕以为陶钱和严香如至少会带着陶钰去医院,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陶钰都哭喊成这样了,他们都没有带他去,而是让他在房间休息。
陶榕觉得要不然就是他们知道自己儿子的习性,知道他现在装的可能性很大,就是所谓的狼来了的孩子,关键的时候,谁也不会相信他,包括他的父母。
要不然就是接下来的事情对严香如和陶钱而言更加重要,他们不能被其他的事情干扰,要全心全意的准备。
陶钱和严香如一边安抚,一边镇压,好不容易让陶
钰安静了,他们又担心陶钰骗他们惹事,所以干脆直接把人反锁在房间里面。
就是不让陶钰参与晚上的行动。
陶榕仍旧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躲在房间里面,不一会儿严香如还来安慰陶榕,让她静下心来,好好准备晚上的事情。
陶榕也是见好就收,收起悲伤惊吓,只余下不安的神情。
在只有母女的房间里面,严香如又开始细细跟陶榕耳语,告诉她一些注意的事情,让她千万别出乱子,家里的一切都靠她了。
很快,晚上五点,约定的时间到了。陶榕把猫咪木偶留在了自己的房间,只带着布偶离开。
陶家三个人一起出发去了营地。
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到了,三个村子虽然有百来口人,但是除去打工的,外地读书的,年纪大的,能到场的也就是五十多人,加上jūn_duì的人也不够一百人,大家在一起点了好几处的篝火,堆土添柴,架锅,饭菜的香气立马弥漫起来,军民一起忙的热火朝天,看上
去真的非常和谐。
陶榕被分配到上菜端碗筷的任务,但是陶榕环顾了一周,却没有见到严琪。
倒是看见了吵闹不断的严杰,严杰好像从出院开始就暴躁易怒,虽然没有找陶榕麻烦,但是就是闹腾,非要哄着,没有人管他,他也闹腾,大家见他是小孩子也不会跟他计较,虽然有人觉得这样的小孩感觉有点异常,但是谁也不敢当着严支书的面前说。
跟他一桌的自然就默默忍受了。
正好严舅妈也在帮忙上菜,跟严舅妈关系好的人开始询问严琪的去向,严舅妈就说她去发糖了。
陶榕听到就特意留意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严琪。
陶榕也知道严琪是打算今晚就做点什么,但是她没有出现,聂昭却在这里,是打算怎么折腾呢?
此时,陶榕分碗筷分到聂昭那一桌,那一桌上就有严大舅和村长,不过陶钱却是没有资格坐到这一桌的。
聂昭正应付着村长和严大舅对他伤势的关心,正好看到陶榕过来了,就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副从不适应
的环境抽身出来的模样。
聂昭主动对着陶榕打招呼,脸上也是挂着笑容的,陶榕似乎看见了他的酒窝,“齐老伯没有来吗?”
陶榕摇头道:“他老人家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吧。”
下午的时候陶榕就问过了,齐老伯很孤僻,宁愿自己在屋子里面喝酒,也不会来参加这样的场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