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鲁青瑞回来,鲁齐木把水壶递到他嘴边,喂他喝水,“润润喉咙。”
“爸爸,还有多久才能到家呀咱家什么样是不是跟大队的房子一样爷爷nn还有伯伯姑姑会不会喜欢我”鲁青瑞对爸爸嘴里的家乡很好奇,对从来没见过的亲戚也充满了幻想。
鲁齐木坐在被褥上,搂着鲁青瑞,“放心,一切都b大队好,你是孙子,没有爷爷nn不喜欢的。”
鲁青瑞包着嘴,怎么也忍不住心里的高兴劲。
鲁齐木搓搓他的耳朵,望向窗外的天空,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煞是漂亮,犹如他现在的心情,清亮得很。
都说近乡情怯,鲁齐木也不例外,在黑龙江当知青十一年,他三分之一还多的年华和青春都撒在了那片广袤的土地上,如今能坐上开往家乡的火车,他很满足。
菜饽饽做了早午饭,饿了二面馒头冲饥,坐得脑子发飘腿发酸,终于,鲁齐木仿佛闻到了家乡土地的味道。
天津,我来了,我回来了,他挥舞着双臂,身t的每一块肌r0u都在抢着激动。
出站了,外面黑乎乎的,火车站顶部的钟表昭示现在是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点不可能有车行驶,鲁齐木领着鲁青瑞走进候车室,坐在凳子上静等天亮。
下车的时候收被褥,强行把鲁青瑞叫醒,可那副困劲还没有消除,没多久,又抱着被褥在座椅上睡着了,鲁齐木大手抓着他的脚丫子,眼睛打过好几次架后,也合上了。
砰地一声,鲁青瑞翻身从椅子上滚下来,好在有被褥缓冲,并不疼,但也彻底惊醒了。
他爬起来晃悠鲁齐木,“爸爸,爸爸,快醒醒,天亮了,咱们该回家了。”
“啊,天亮了呀”鲁齐木强行抬起眼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迫使自己清醒,“儿子,走,出去坐车回家。”
九路公交车,直通鲁齐木的家,他们睡过了头,坐上车已经快八点钟了。
鲁青瑞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看了左边看右边,到处是房子,果然跟队上不一样,处处透着新鲜。
到了甲子沽工人新村下车,鲁齐木左转右拐到了五段九号门,连敲几次,一直没有人开门,倒把隔壁的邻居吵到了。
“你谁呀敲门g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nv出来问。
鲁齐木扭过头,认识呀,“柳婶,是我,齐木呀。”
柳婶站到他跟前上下打量,指着他,“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