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在医院住了近半个月还不见好,这事愁坏了南耀业夫妇,差点把院长给撤职。
每次换药小姑娘都疼得直打颤,宁知许更是心疼着急。
照常把人哄午睡后,他回台球厅洗了澡换了衣服。
等估摸着人该醒了,他又随便吃了两口饭回医院。
刚进病房,就见南耀业拿着拖布杆对着南意吼:“小兔崽子,看我不舍得打你,你皮痒是吧。我看你是想上天。我今天非得揍死你”
南家fù_nǚ大力且暴力。
眼皮一跳,宁知许过去护在南意身前。
可算等到他回来了。
小姑娘抱住少年的腰,从他身后露出一颗小脑袋,朝着暴躁的男人略略略:“有本事你打宁知许啊。”
宁知许:......他这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南耀业肺都要炸了,斯文总裁人设崩得透透的:“知许你让开,我今天非得打死这个兔崽子。”
他是真的气。
宁知许也是真的护着南意。
将人严严实实挡在身后,少年沉静道:“南叔,南意又惹祸了?生这么大气。”
“你想不到她干了什么好事。”
南耀业挥着拖布杆指人:“南意,你自己告诉他。”
宁知许回身,把她缠在自己腰间的手放下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微垂视线:“干什么坏事了?”
对上少年浓黑的眼眸,南意心虚地别开视线。
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你得向着我啊,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那你要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啊?”宁知许碰了碰她的脸蛋:“很大的事?”
南意不说。
偷摸瞄了眼南耀业阴沉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