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穿着他的校服,袖子很长。指尖勉强从袖口探出两只揪在他的衣角处。
少年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瞧,似笑非笑地睨着南意的脸蛋:“你帮我做?”
南意秒回:“不可能。我是南家千金,十中新晋校花。”
?
又来。
宁知许懒懒开口:“那怎么办?”
南意指了指天花板。
“楼上不还有一个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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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拿着抹布的陈安歌操了。
“宁知许。”他连名带姓叫他就两种情况。
一是:极其开心。
二是:极其愤怒。
此刻,显然是后者。
“你他妈看你像个人吗?你就是个畜生。”
陈安歌嫌弃地丢掉抹布,习惯性地摸出烟叼在嘴里。
痞帅不羁,浑身上下处处透着洒脱桀骜。
眯眼瞧着南意,咬烟吐字略微含糊不清。
“南意同学,许狗他是后背受伤了,不是残了。你至于像守着植物人似的看着他吗。”
这个比喻句。
南意和宁知许都很不满。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脏话连篇面色阴沉的男生,表情稳得一批。
南意同学半个身子挡在宁知许前,跟护崽子似的:“我许爷那么好看,做苦力白瞎了。我也好看,我还是南家大小姐,才不管你的破台球厅呢。”
陈安歌怒极反笑:“你他妈是瞎吗?老子不比这狗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