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当久了老师,所以说话都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思。
在她眼里,白暖就是个小女生,来参与这种连环杀人案,纯粹就是儿戏,是在胡闹。
而且安妮儿都说过了关于白暖的事情,她自然对白暖更是不喜。
“我能参与这个案子,是上面的意思,上面让我参加,自然证明我有过人之处,如果您是个一叶障目的人,那当我没说这话。”白暖还是保留了一些对老师的敬畏之心,哪怕这个老师不是她的老师。
“我是从全局考虑,你在这个案子里,根本就不合适,我是教犯罪心理的,我更合适。”王离玉有些被噎着,但是还是撑着气势,开了口。
白暖掀眸瞥向对面的人,靠着椅背,架着腿,眉目清冷,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横置腹前:“您说的有道理。”
王离玉以为白暖是认怂了,眼底流露出几分倨傲,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多久,白暖就身子前倾,手肘撑着桌面,十指交叉,撑着下巴,漫不经心。
“那就麻烦您自己去向上面请辞吧。”
“您参加过这种真实案件吗?”
“我所参加的案件,零零总总一百多件,时间跨度几十年都有。”
“论经验,您确实是不适合过来。”
“这点,您说的对。”
白暖说的认真,感觉很真诚,就是眼底的冷色一点儿都没下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想搞的案子,总有人想霍霍她。
真当她好欺负?
一旁的路队看到王离玉脸色铁青,差点儿动手给白暖鼓掌。
小祖宗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