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安阳把他给按在了树杆上,再用不知道哪里搞到的一个尖锐一些的树枝抵住了他的脖子,还微微用力地抵着。
曾祥远:“……”当初他是色迷心窍了,招惹这两位,还以为都是善茬,没想到……一个比一个狠!
“那个……大哥,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他有点痛,真的,不仅痛,还腿抖,主要是安阳的眼神太吓人了。
盯着你,黑眸阴沉又带着狠厉,离他又近,他都能感觉到,好像下一秒,那根树枝就会插进他的脖子里一样。
怕了……
真的怕了。
“我不杀人,别怕。”安阳还有心情安慰他,但是这声音跟那些变态杀人犯的语调一模一样,甚至更让曾祥远觉得……
像那变态杀人犯把你给捆到了满是尸体的解剖室,你还躺在解剖的床上,他手里还拿着刀,再轻声跟你说一句:“别怕,我不杀你”。
他妈的!他更怕了!!!
“不、不是……大、大、大哥……你说我哪儿错了,我改行不行!”曾祥远声音都抖了起来,带着几分哭腔,牙齿也在打颤。
安阳却沉默着摇头,树枝更用力了,好像要插进去了一样。
曾祥远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要破了,恰好看到了白暖的声音,立马睁大了眼,颤巍巍地喊了一句:“白暖!”
两个字,就让安阳条件反射地松了手,并且将树枝给塞进了曾祥远的手中,再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因为用力有些大,所以还划了一道红痕。
再喊完两个字以后的曾祥远,现在有些摸不着头脑,并且看看自己拿着树枝的手,正用力地抵在了安阳的脖子上。
“你做什么?”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
曾祥远脑子里就两个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