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半分笑意,便叫他神魂颠倒,日夜茶饭不思,心心念念,只觉再看上一眼,那也是无憾之事。
“可以回家拿衣服了。”白暖看他不动,只怔怔地盯着她看,以为是自己要露馅了,抿了抿唇,把人打发走。
“嗯,那我去了,暖暖你等我一下啊。”安阳扬起唇角来,对着她眨眨眼,转身就出了门。
在她才刚坐下,拿刀子插了一个白父的心血梨下去,吃了两口的时候。
白父出来了,神色严肃地看了眼沙发,没看到安阳,就问白暖:“他人呢?”
“拿衣服,在这里睡。”白暖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同他说话。
白父沉默了一下,目光就落在了白暖手中的刀子上,微微眯眼,就看到了自己辛辛苦苦切的梨子,被自家女儿一刀就给捅了。
还是捅在了正中间!
他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暖、暖暖……我的梨……”他不敢对自己的三级甲发火,只能看着它的“尸体”,心痛。
“挺甜,还有事儿吗?”白暖看了眼梨子,将刀上的咬了下去,又拿起刀,对着最后一个梨子,在白父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住手”当中。
再一次……
干净利落地捅进了正中间。
这种插法,其实是最好的,防止会出现什么吃两口就掉下去的悲剧。
她是贴心小棉袄。
白父:“……”感觉人生已经黑暗了。
他的三级甲,把他的视线都给遮住了。
“爸,吃吗?”白暖抬头问他,眼神平淡。
白父:“……”你别叫我爸,我叫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