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季以墨突然醒来,温濡也不敢多待,迅速穿好衣服。她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昨晚提前脱了衣服,不然依着季以墨的兽性,必定会直接撕成条状,那现在她就只能裹着浴巾逃亡了。
才刚走到门边,温濡又折了回来。她狡黠的转了转眼珠子,从包里翻出荧光笔,动作很轻的在季以墨光裸的后背上,画了一只乌龟。
她原本是想画狗的,但太难了,所以她就改了乌龟。
连睡觉都喜欢趴着,不是乌龟就是狗了,艾玛,差不多。
温濡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里那个悔啊!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自己有这么强的绘画天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选修美术了,没准还能混个业余画家玩玩。
她将荧光笔丢进包里,然后又在里面掏了半天,颇为豪气的甩下二块五,另外附赠一张纸条,“技术一般,差评!”后面还不怕死的,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猫着身子,做贼一样的离开-
走出四季酒店,温濡憋了半天的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往下掉。
以后,她还怎么去面对宋词哥?
门童礼貌的替她拉开了出租车后车门,她呆呆的站着,只是一个劲的流泪,门童抽出纸巾递给她,关切的询问,“小姐,您还好吗?”
这个称呼一下子戳到了温濡的痛楚。她胡乱的抹了一把泪,不悦的反驳,“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就在十二小时之前。
门童的脸涨的通红,显然他没有意识到,这位一身名牌的漂亮女孩,竟然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