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点五十五整,许远帆瞄着时间准时关上了电视机,偷偷摸摸的将遥控器放回到老爸老妈床头柜里的一个铁盒子里。
摸了摸电视机背面,还有因为看了长时间而留下的温热,但也不太烫~
晾个几分钟应该就好了~
“老姐!”
隔着房门许远帆开始呼唤姐姐。
“干嘛啊?”
“让我搁你这写写作业,等会爸妈回来的时候你给我打个掩护!”
许晨烟刚一打开门,许远帆就抱着暑假作业挤了进来,直接一屁股坐在她的书桌旁。
“……”
“快起开!回你自己屋里写去…”
“你亲姐姐我表示并不想帮你~”
许晨烟无奈,顺手揉了揉弟弟软蓬蓬的头。
嗯!软的、舒服的~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以往自己和弟弟都是共存亡的关系。
“老姐~”
“帮我一次!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有啥就吩咐弟弟我,肯定万死不辞~”
“再说了老姐,咱俩谁和谁啊?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是不?”
许远帆说的跟要英勇赴死一样严肃,许晨烟给逗笑了。
“谁跟你绑一条船上~”
“小嘴叭叭的~你怎么那么能说呢?”
许晨烟手里捧着一杯凉白开,坐在书桌另半边靠在椅子上听他贫嘴。
“嗯?老姐。”
“你这是什么?”
“星期一早上六点起床背英语,上课认真记笔记?周一到周五每天中午回家做一科试卷?晚上作业完成后背书刷题?”
“拒绝看电视,目…目标…清…清华大学?北…北大也可以?”
“嘿,老姐!你成功把弟给惹笑了~你说这话你问过清华北大心里啥感受么?”
每读一句许远帆就质疑自己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