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爱人。”肖钰终于从他的吻里挣脱出来,她说,“我没有很多的爱,只够爱自己。”
“没关系。”谈彻说,“有多少爱多少。”
太迟了。
肖钰从他手里把打火机抠出来,“谈博士,这不像你,你应该……”
再冷静、理智一点,这个社会上的正常人都知道,该谈什么样的恋爱,该找什么样的女人。何况是你。
“你了解我多少?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谈彻说,“小钰,你不讨厌我,不是吗?”
肖钰不敢回答他,她庆幸自己被寒风吹散了大部分醉意,没有任凭自己做出荒唐的决定。
吧嗒一声,肖钰点着那卷轴,说:“我奶奶说,他们的爱很少,只有留在这里的这么多。她不希望有人把这爱放大,不喜欢被人吹嘘,也不需要被人追忆缅怀。她死了,他们都死了,这幅画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火舌一点点舔舐那张画纸,肖钰的手指感受到灼热,她面无表情地将那卷轴丢在石头前。
周瑛岚和谈御璋在这里定了终身,后来仍是终生不见。
谈彻还想说话,肖钰却闭了闭眼,往他怀里倚靠,作出醉得糊涂的模样,说:“我累了。”
他把肖钰送回去,后院早就已经散了摊子,刘薇在外面等门,看到谈彻抱着肖钰,知趣地回自己屋去了。
门在背后合上,屋里一片黑暗,谈彻没有开灯。
他把她放下来,没有走,而是就势低头吻她的脖颈,肖钰微微战栗。比在画室的时候,感觉强烈很多。
果然,肖钰想,就像她今天告诉谈彻的那样。
她喝多了以后,会变得很敏感。
肖钰的衣服被他层层剥去,谈彻拉下那条围巾,将她双手架高,用围巾缠住。肖钰喘息着,对他说:“在包里。”
谈彻去翻,拽出两枚安全套,和一个造型精巧的跳蛋。
肖钰低声笑,说:“我们店里的主打款,谈博士会用吗?”
谈彻把她抱上床,绑在床头,嗓音发沉,“受不了的话,就叫我的名字。”
“叫……哪个名字?”肖钰话音刚落,就听到细微的嗡嗡声,他将那小东西贴在她的乳尖,自己含住了另一边。
肖钰轻哼,挺了挺胸。
他亲吻下去,发现她已经湿了,谈彻低笑,不急着用小玩具,舌尖在她含苞待放处扫刮,等到她禁不住呻吟,弹动身体的时候,才将那震颤不已的小东西抵上去。
“啊——”身体最脆弱的一点被反复地玩弄,肖钰发出高亢的吟哦,想叫他,又想起谈彻方才说的大话。
受不了?她才不会受不了。
可那小东西很快被拿开,她听到他撕开包装袋的声音,男人扶着自己,缓慢地深入花泽,被她的软肉层层叠叠地箍紧了。
肖钰咬着嘴唇,被那饱胀感刺激得收紧了甬道,有节奏地裹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