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小歌，你怎么了？”他略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学长，我的病人……有进展吗？”

夜暮白看来早就知道她和许洋在为楚亦寒的病做研究的事。

他竟然让他们，不要白费努力。

他们的努力，怎么可能会是白费呢？

许洋可是心理疾病这方面的专家，怎么可能会是白费呢？

她不相信，不信。

“小歌。”许洋也是看出了她的担心，无奈又含蓄道，“不会这么快有进展的。”

苏歌抓着他胳膊的手一下松开，双眸一下失去神采。

“小歌，你到底怎么了，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昨天下午就没来实验室，今天又来得这么晚，是出了什么事吧？

“我……我没事。”苏歌尽量平稳的走到自己的实验桌前。

然后重重的坐下去。

尽管感觉某个地方已经压抑得喘不过气，不过还是坚持着开始做实验。

“亦寒……”苏歌一看到楚亦寒，一下子就哭了。

整个人扑在他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楚亦寒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怎么了？不想去楚园吗？”

他看了眼在他怀里哭的女人，又看了眼前面的司机。

司机同样一脸茫然。

夫人从学校出来，就直接吩咐他来公司接四爷下班。

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不是……”苏歌哭着在他怀里摇头，嗓音都已经哽咽了。

“学校有人欺负你了？”男人俊脸微微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