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秦逸摇头，觉得头有些痛。

“这样，过两天再给你安排个更细致的检查，看看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残留。”陆伊德按了按眉心，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跟这位发小那啥毛病有关系。

“嗯。”秦逸点头，隐隐约约觉得记忆里那块断层似乎找到了突破口。有一丝期待，又有那么一点茫然，那个断层里是好是坏他不能肯定。只是他又想，不好的话，糖糖哪里来的？他不算古板，但也自认为是传统的男人。那种事不是舒服了就行。还包括了爱跟责任，特别是要孩子这件，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

的。

但是如果是好的话，糖糖的妈咪为什么会离开他们？他又为什么会对白苏暖有强烈的感觉。从第一次在派出所看到她，就觉得有一些不一样。

与其说之后的林林种种是为了糖糖故意靠近她，不如说是他以糖糖为借口希望更了解她一点。

白苏暖说他是渣男，他自以为自己真的不渣。名义上的女朋友，最多就牵牵手，撑撑台面。那段时间，他深受取向有问题的那种莫名其妙的传闻困扰。

老头子那边又逼得紧，就鬼迷了心窍，听了他弟弟的馊主意。事后也都是送包送房，好聚好散。当然这个做法大抵也不能被小女人理解。

他们的过去会不会有交集？这个问题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只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去想，任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最后头又炸裂似的痛，也便迷迷糊糊睡着了。从医院坐地铁回家，正好赶上高峰期。白苏暖很久没有坐地铁了，挤了好几次，才上去。等回到公寓，天都黑了，只是刚出电梯，就看到林湛倚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