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宝贝啊……”随手将秦逸推出车门外,白苏暖又嘀咕了一声“有毒。”
“女人就是矫情。”一旁等了多时的洛名钧终于忍不住毒舌了一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果然没错,下了车的白苏暖愤愤循着声音看去,不巧,洛名钧也正不经意朝她看了过来。
“水后?”
“你才水后,你全家水后。”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洛名钧脑海里不自觉便蹦出个词来。白苏暖一听水后两个字,立时便恼上了。
“一球未进,拿了总冠军,不是水后是什么?”
“八百度还敢做求证,那个球明明在界内好不好?”
“谁说八百度就不能做球证啊,我说界外就界外。”
说着,洛名钧也懒得绕道,直接坐上车头翻了过来,站在白苏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白苏暖气呼呼甩手,突然又沉了沉气,扬起天鹅颈反问道“那又怎么样,我的名字就刻在白城大学生联合运动会的历史上了,你咬我啊?”
“咦,懒得理你,说的很光彩似得。
“光不光彩那年冠军都是我喽,说的别人都不知道那年的亚军是你的白月光似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