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毫不客气的桎梏着她纤细的手腕,几乎是乱拖带拽的把牧晚秋扔到了二楼卧室的沙发上。
牧晚秋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不能哭出来,虽然她一点儿都不喜欢如此暴戾的皇甫少擎。
她想逃,想跑出去,可她更清楚,她已没有在皇甫少擎面前耍脾气的资格。
此刻的皇甫少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狠戾无情,毫无温暖的睨着她。
“把那份资料拿起来看看。”他看了一眼矮几上的档案袋,深邃犀利的眸子直直的盯在牧晚秋就快要哭了的脸上,威慑的如让人不敢违背圣旨的君王一样命令着。
心里一时间说不出的滋味,特别是他刚才明明都拽疼了她,她还极力忍着不肯掉眼泪的样子。
牧晚秋,在你看了这份真相之后,你还会在他面前表现的如此可怜吗?
他期待的同时,却也在后悔着。
他是太在乎她了,如果因为这样,她再次消失了,还是一走就是四年,他想她的时候,该去哪里找她呢?
如果把真相埋在心里,就算她说着谎言留在他的身边,至少他每天都能看到她不是吗。
牧晚秋从矮几上拿起档案袋,带着疑惑拆开,当看到里面的文件时,她一直在摇头。
她没有皇甫少擎之前想象的难堪,更没有去努力的为自己辩解什么。
牧晚秋把检测报告整体的放回档案袋里,档案袋放回矮几上,坐在沙发上的她抬起头平静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这就是他生气暴戾的原因吗?
“你相信这份文件而不相信我,对吗?”
皇甫少擎喉咙一卡,心口一堵,是的,他更相信的是这份文件,是南特助亲自去幼儿园去了信一的血样,整个检测的过程他都在,不可能出错。
他的沉默就是默认。
牧晚秋突然笑了,笑的悲悲凉凉,她站起身来,站在他的面前,外表平静,内心悲伤的看着他,“我只能告诉你,这个结果不是真的,这周末我会把信一带过来,等你见到他的时候,再给我一个答案吧。”
那个缩小版的皇甫少擎,根本就是无可否认的。
说完,她准备走开,突然感觉很累,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好好睡一觉吧,醒来或许什么答案都明了了。
一只带着戾气的大手钳住了她的手腕,大力一扯就把瘦弱的牧晚秋扯会他的身前。
他另一只手玩味的扣住她精致的下巴,性感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深眸没有一丝温情的睨着她,“牧晚秋,和我玩,你还太嫩了,不管你突然回来又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但我告诉你,休想。”
牧晚秋忍着心口的难受,和他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对视,她克制喉咙的堵塞,问他,“那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什么?”
他们之间,真的是从始至终都是一场和爱无关的交易吗?
“听说,做过骨髓移植手术的病人,几年后可能会需要再次捐献,如果是因为这个,那我大可现在就给你答案,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