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擎双手放进剪裁地体的西装裤袋里,舌尖舔了舔被她打过的脸颊,还真是打的狠心,够用力。
可一点儿都不疼,心都快疼木了,身体的任何器官也都麻了,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了。
他面上没任何表情的问她,“霍子墨又怎么了?”
牧晚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怎么这么会装?“你问我他怎么了?我是来问你,你把他怎么了?你把霍子墨转到那家医院了,你不知道他现在病情根本不能转院吗?”
果然,真的是和那个霍子墨有关系。
皇甫少擎大概也是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如此不顾一切的跑来找他,不,是跑来打他,就是因为找不到她的霍子墨了。
他冰冰凉凉的一笑,心脏还是不争气的随着嘴角上翘的弧度而抽疼了一下,幽邃的深眸落寞的睨着牧晚秋,“牧晚秋,在你眼里,我皇甫少擎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牧晚秋盯着他,心脏一痛,因为他那落寞孤寂的目光,还有他此时那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失望,她刚才太过分了吧,打的他疼了吧?
她的沉默,她眼神里的犹豫,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皇甫少擎特想大笑,说实话,他在她心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吧,既然是混蛋,那总要对得起这个称呼吧。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37:我希望你们都死
她的沉默,她眼神里的犹豫,让他皇甫少擎特想大笑,说实话,他在她心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吧,既然是混蛋,那总要对得起这个称呼吧。
皇甫少擎一身随意的气场走到了台下,从容不迫的转了个身,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微仰着头睨望着站在主席台上的牧晚秋,薄唇抿着一抹清冷的浅笑,低沉的嗓音凉凉的化开,“牧晚秋你听好了,乖乖做完我这七天的暖床工具,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证,霍子墨是死是活。”
说完,他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会议室,这个地方再大,都让他压抑的呼吸困难,都说一个人的表面伪装的再完美,他的背影也骗不了别人的眼睛。
他走的很优雅,可那份跟随他多年,沉重的孤寂,是怎么都挥之不去的。
牧晚秋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主席台中央,诺大的会议室里都是皇甫少擎最后那句残忍嗜血的话,暖床工具罢了,霍子墨的生命总比她的屈辱重要。
头又疼了,很疼,一如既往的疼痛难忍,开始反胃,恶心,想吐……头重脚轻,眩晕眼花,整个会议室打开开关的旋转木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牧晚秋,你还真没出息,气势凌人的跑来这里,现在却连挪动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砰,咚,”一记落地声,牧晚秋晕倒在了会议室里。
被总裁命令把会议室里的牧晚秋安全送回家的特助,打开会议室的枣红色大门,一眼便看到晕倒在地面上的牧晚秋。
有人说过,当你的心里刻下了那个人的名字,再想抹去就很难了,何况当初刻的那么深呢。
皇甫集团的总裁专用电梯里,被皇甫少擎抱着的牧晚秋动了动沉重的眼皮,眯眼看清了一脸慌张,额头上还有细微汗珠的男人,皇甫少擎。
“放我下去。”她没有多少力气,头还是晕乎乎的,低弱的声音命令着他。
皇甫少擎垂眸睨着她,全当没听到她在说话,淡漠的说,“难道你不是因为,像个泼妇一样跑来一哭二闹的,不好意思走出去,才假装晕倒的吗?”
他那全都是自以为是的揶揄,听在耳中,让人难受极了。
牧晚秋抿嘴苦涩一笑,她现在还头疼的厉害,说话都觉得费劲,他却把她当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