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惠凯心里有点得意,堂堂的平头哥还是怕了!你到县城住,我就追到县城,于是到大路上坐上公交车去了县城。估摸着平头哥要下班回来时,梁惠凯租了一辆出租车等在路口。
一直等到天黑透了,平头哥才从矿区回来时。好在他的越野车很显眼,在这个小县城里没几辆,一眼就认了出来。梁惠凯招呼着司机跟了上去,很快找到他住的地方。
平头哥住的小区是县城第一个新开发的楼盘,都是五层小洋楼。在小区里转了一圈,见整个小区的入住率很低,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家有灯光。熟悉了小区后,梁惠凯开始琢磨下一步的计划。
转天他去农贸市场买了披肩帽、口罩、一把扫帚,把自己打扮成环卫工人,省的平头哥发现了掉头就跑。想了想,又买了一个麻袋,他要打平头哥的闷棍!
等到天黑时,梁惠凯拿着家伙去了平头哥的楼下。谁知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平头哥的影子,却把自己冻得够呛。小区里的灯光越来越少,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估计这家伙是喝酒去了。正在梁惠凯犹豫着是不是明天再来时,平头哥的车回来了,他连忙拿起扫帚一边在地上划拉着,一边靠近平头哥停车的位置。
平头哥晃晃悠悠地从车上下来,梁惠凯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一看他那样子估计又没少喝,梁惠凯心里之乐,白准备半天——就他这状态,站在原地也不一定知道是谁。
既然买了麻袋就用上吧,梁惠凯猛地甩起麻袋罩在他的脑袋上!平头哥晕晕乎乎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就被勒住了脖子,拖到了楼房的山墙后。梁惠凯把平头哥推到墙上,左手掐着他的脖子,抬起右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肚子上。平头哥疼的身子直抽抽,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梁惠凯一拳接着一拳,连着打了十多拳,忽然觉得平头哥的脖子涨的厉害。梁惠凯吓了一跳,以为把他憋死了,赶紧松开手。就听平头哥“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隔着麻袋闻着都是酒气,熏得梁惠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吐完了,平头哥也清醒过来,喊道:“梁爷,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梁惠凯冷冰冰地说:“说说吧,怎么错了?”平头哥犹豫了一下,可怜兮兮地问道:“梁爷,我能先把麻袋拿下来吗?”看来他是真怕了,连揭麻袋的勇气都没有,梁惠凯鄙视道:“手在你身上长着呢,别问我。”
平头哥满脸、满身都是呕吐物,都快把自己熏死了。但是不明白梁惠凯的话是什么意思,试探着往起提了一下,见梁惠凯没有反应,麻利地把麻袋从头上揭下来,扔到了一边。
太难闻了,梁惠凯被熏得又往后退了一步,说道:“说说吧,哪儿错了?”平头哥解开外衣用里面胡乱地擦擦脸,低三下四地说道:“梁爷,我错了,我不该报警,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我发誓,如果再报警让我断子绝孙,出门让大车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