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笑的格外的猥琐,手甚至都想伸到苏瓷的身上。
可是紧接着就是一阵的哀嚎,肩胛骨被钳制,尤其是薄西玦的力道本身就很大,几乎整个肩胛骨像是被捏断一样,几乎疼的要失去了知觉。
“疼!放开老子!”醉汉的醉意现在真的是被驱逐的差不多了,硬生生的一个汉字,现在却是被逼的眼泪都给冒出来了。
可是薄西玦依然是淡然的站在那里,像是遗世独立的陌上公子,也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勋,让人移不开视线,偏偏就带着独特的气质,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足够的震慑力。
他的手依然是没松开,可是醉汉几乎要跪下了,这辈子都没人敢这样对他,哪怕他的家境不算是很好,至少比起一般家庭的,他还有个警察局的队长做舅舅,才会有这样的仗势欺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还是头一次敢对他动手的,并且动手的力道,也真是——疼的要命!
“哥哥哥,求求你,算是我错了,放开我……放了我。”醉汉说的话也是不完整,整张脸看的出来,已经是有些扭曲了,哀求的声音一声紧接着一声。
似乎刚才骂骂咧咧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薄西玦淡淡的松开他,从头到尾,表情几乎都是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可以说的上是面无表情。
醉汉被松开的时候,一直捂着自己的肩胛骨,半弯着身体,看着极其的难受,面部的表情现在依然是扭曲的状态,本身下意识的想要骂娘,可是想起刚才的事情,还是讪讪的闭嘴。
“你还有事情?”薄西玦没有打算跟他在这里多浪费时间,毕竟他本身过来的目的是苏瓷,而不是面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苏瓷略微的有些恍惚,可能是因为薄西玦在身边的原因,对于这个醉汉没有刚开始的那么警惕和下意识的后怕,现在却是有些全心全意的依偎。
似乎只要是他在的地方,就是安心的地方。
苏瓷微微的垂眼,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所谓的母亲再度的离开,像是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哪怕是离开,也是悄无声息,根本让人察觉不到。
“我……你说我有没有事情?”原本醉汉还想张狂的说话,可是一看到薄西玦的脸,就莫名的畏惧起来,只能低声的说道,权当是给自己出了口恶气。
薄西玦凉淡的眸子也只是扫过他,重新的落到了苏瓷的身上,看向怀里女人的时候,原本冷着的视线,似乎是变得多了些暖意。
“回家吧。”薄西玦也是注意到身边少了个人,看到苏瓷现在有些失神的样子,大体也是能猜测的出来,可是没问也没说,而是依然保持原先的样子。
苏瓷回过神来,心底像是被打翻了一桶的醋,翻江倒海的,几乎要把心脏都给灼烧出来一个洞。
“嗯。”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