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饶是薄西玦早就隐约的猜测到了,可是依然有种心脏被抓紧的烦闷感。
沉默了很久,徐特助也压抑的不敢随意的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今晚许老举办的宴会,您要去吗?”
“嗯。”薄西玦依然是淡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倪端
可是无端的觉得周围的环境压抑了下来。
虽然薄西玦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波动,可是商业上的手腕却是让人半点也是忽视不了。
“你现在是准备和越家死磕到底了?”白荀一副懒散的样子,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杂志掀开,直接盖在脸上。
现在薄西玦基本都是在对付越家,还私底下不知道查什么消息,看着挺隐蔽的。
“你想说什么?”薄西玦才看完那些资料,心情略微的烦躁,掀起眼皮直接看着白荀的位置。
现在苏瓷所在的公司,虽然说算是独立的,可不得不承认,那也是越氏下的子公司,而越家偏偏对于这一次的珠宝大赛很上心,不得不让人怀疑。
可如果和自己争夺的人是她的话,薄西玦心里却是有股说不出来的情绪涌动。
有些烦乱,甚至隐约的有些阴郁。
“我是说……”白荀继续吊儿郎当的躺在那里,半点形象全无,声音从杂志下冒出来,“你要是真的放不下的话,就去找啊。”
“疲惫啊……”白荀打了几个哈气,继续昏昏欲睡,一边还不忘记嘟嘟囔囔的,“要是等到她结婚了,那你才是真的可怜,我是不是得给你买点慰问品啊。”
安慰的话半点都没有,倒是已经想好了失败之后的事情了。
薄西玦脸上的表情一冷,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没有用处的资料,稳准的扔到了白荀的身上,只听到白荀惨叫了一声,旋即从沙发上滚下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自己情场失意,商场失意就算了,还拿我出气,也怪不得……”白荀的话没说完,就被生生的卡回去了。
瞪大了眼睛看着薄西玦,他的手搁置在桌子上,摩挲了几下其他的文件夹,白荀就讪讪的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找事,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可是现在别说是找苏瓷,见都见不到,薄西玦已经是第五个晚上待在她曾经住的地方了,眸子漆黑沉沉的看着那个早就没有人的房间。
他派人去查过苏瓷的资料,可是因为越靳的暗中捣乱,一直都没有查到具体的消息。
“你该不会是傻了吧?”白胥看着他郁色沉沉的样子,微微的靠前问道。
哪怕平时他真的是嘴毒,可也是担心自家好友现在的情况。
门‘吱悠’一声打开了,许霖娜打扮的精致,脸上也是洋溢着自信和笑容,走到薄西玦的面前,“薄哥哥,今晚我爷爷举办的宴会,你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