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恨不能理解这样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可白荀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乖乖地出去比较好,尤其是最近薄西玦那么不正常。
“她是谁啊?你这几天神神叨叨的,该不会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毛病吧?”白荀一副看着神经病人的眼神看着他,说完之后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他可是准备好了,今晚一副崭新的姿态面对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然后用这一幅自信的样子告诉他们,世界上的男人唯独他最好,所以以后别逃跑!
他刚拿完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薄西玦的嗓音依然是淡淡的流淌,虽然轻,偏偏让人忽略不得,“昨晚她们去哪里了,你不知道?”
白荀隐约的也是知道这一次蓝凛是陪着苏瓷出去的,不然的话,一般情况下,蓝凛是绝对不会带着孩子出去的,可是具体的原因还真是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没有夜生活的老男人,你自己在这里伤春悲秋吧,我还得过浪漫的三人世界呢,可千万千万不要打扰我。”白荀多次重申的说道。
白荀现在满心思都是兴奋,哪里还管薄西玦的脸色,不怕死的挑衅完之后,就拿着自己的公文包,转身离开。
“那你知道团子今天转去哪个学校了吗?”薄西玦的语气也是沉下来,起身略带压迫的走过去。
可能是因为他几个晚上都没能好好的睡觉,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渣,神情倦怠的没有了之前翻手云覆手雨的霸气和凌厉。
对于‘团子’这个名字,白荀可是熟悉的很,之前不仅仅是很多次的住在他们家里,更是因为蓝凛有事没事的就嘟囔几句,像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白荀一直和自己的老婆待在一起,甚至都怀疑这个团子就是他老婆的私生子。
“不知道。”白荀的眼神更是奇怪,“那不是她们朋友的孩子吗?你该不会是对一个小孩子也是产生了邪念了吧?”
说完之后,白荀自己就是生出来一股的恶寒,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副丝毫不加遮掩的嫌恶看着薄西玦,顺便很夸张的抖了一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真是禽兽啊!”
薄西玦原本狭长的眸子微微的上挑,嗓音暗沉,每个字都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是我儿子。”
那是他儿子……?
白荀的眼睛瞪得更是大了,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惊诧道:“你……你跟别人乱来了?苏瓷她……知道吗?”
薄西玦的眉心突突的跳动,如果不是良好的素质支撑着,薄西玦还指不准会对他做出来什么。
“那也是她的儿子。”薄西玦按压住火气,每个字像是落在玉盘里的珠子,每个字都抨击着灵魂。
这一次,白荀是彻底的愣住了,既在意料之外,也是在意料之中,平素里怀疑的事情似乎都是被串成了一条线,理解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