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九而已!
围观的众人自觉地散去,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是遮掩不住,还好自己没有去主动的招惹,虽然看着神情很淡然,可是浅澈的眸光方才似乎是蕴着冷锐,一霎的逼视让人不敢随意的质疑。
果然不是普通的人。
果然总公司专门有人安排她的位置,薄西玦也知道逼得太紧了,按照她的性格绝对会反弹,也没有强迫她待在自己的身边,而是负责珠宝的一块任务,坐在大办公室内。
和之前的环境没有什么两样,苏瓷一直绷紧的神经才微微的放松。
前段时间薄西玦逼迫的太紧,她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更别说去面对他了,这样离着他比较远的位置,相比较起来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你是不是疯了啊!”白胥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用手堪堪的托住自己的下巴,凑到薄西玦的面前,惊恐的说道:“人家这还没同意和好呢,还筹划着离婚呢,你这就放在眼皮子底下了?”
薄西玦反而是反应比较的淡薄,翻看文件的手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道:“嗯,有这个时间去给我查清楚她的资料。”
“我又不是你保姆,干嘛要听你的。”白荀小声的嘀咕,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椅子上,半点也不想工作。
薄西玦淡淡的掀起眼皮,冷冷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每个字都像是蛊惑,可是却带着森森的寒意,“昨晚夜场的宴会,大前天的艳遇,你说蓝凛知道会不会心情很好?”
他的声音分明都是没有危险性的音调,可是偏偏落在了白荀的耳朵里,却不亚于原子弹的爆炸。
如果蓝凛知道的话……
想到这里,他后背已经是汗涔涔了,被薄西玦‘无意间’说出去的话,还不如自己主动的招出来,毕竟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黑心的资本家啊!白荀愈加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把他整个的给咬死。
“我去查资料,哦,对了,苏瓷名义下有一个小的公司,好像是越靳送给她的礼物,运营的还算是不错。”白荀‘不经意’的透露出来这样的一个消息,反正自己的心情也不好,说不定看到薄西玦的心情糟糕了,自己的心情就好了。
他早就知道苏瓷有个公司的事情,可就是不告诉薄西玦,谁让他平时总是压榨自己,这下子倒是好了,可以近距离的观赏一下薄西玦气急败坏的样子。
毕竟那可是情敌送的礼物,不要太刺激哦。
“嗯。”薄西玦除了眸子暗了暗,嗓音依然的淳厚澹澹,“入侵她公司的系统,然后撤掉所有的投资商,打压越家,让她不得已的来找我解决问题。”
他的每个字都很有条理性,哪怕遇到这样让人心里烦躁甚至不舒服的事情,依然能够理智的判断甚至迅速的做出相应的解决办法。
只是解决问题的工具,依然是——白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