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着他。
“我只是路过这里,难道我每天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要给你汇报?”
她牙尖嘴利,口齿清晰的反驳,甚至警惕的往后倒退了几步,下颌也是微微的扬着。
“你和越靳什么关系?”薄西玦暂时的压下她出现在这里的问题,而是皱眉定定地看着她,问道。
资料里的显示,和苏瓷来往最亲密的,除了蓝凛就是越靳,只可惜蓝凛的嘴巴太严实,无论他问什么,也撬不出任何有用处的消息。
她的碎发垂下,柔顺的贴着面颊,凉凉的说道:“跟你没关系。”
苏瓷刚要绕开他,就被一股力道钳固住,原本就恼怒的情绪再积压不住,“你是不是有病,我的生活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的,我跟谁在一起,想干什么,也是我的自由!”
“如果你有这个闲工夫的话,去找乔蕴去,别来我这里发疯!”
原本‘乔蕴’这个人是苏瓷刻意的忽略的,甚至都不想提起来,自己失败的婚姻也全都是因为她,可是现在被逼的狠了,什么话都一股脑的说出来了。
薄西玦却是没松开她,哪怕她高跟鞋狠狠地踩在自己锃亮的皮鞋上,也隐忍着火气没有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绷直的线,声音沙哑,“我跟她从头到尾就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听解释?”
解释?解释个大头鬼!
苏瓷更是愤怒的看着他,声音多了些锐利,“我对你俩那些腌攒事情丝毫不感兴趣,你爱跟谁说跟谁说,我现在只想回家!”
她脚下的力气丝毫的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泄愤的踩了几下,可是薄西玦却是没有躲开,眉头紧锁的看着她,眸子幽深的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吞噬进去,然后万劫不复。
“苏瓷,你闹够了没有?”薄西玦的声线也是很低,带着独特的沙哑,现在隐约的蕴着几分的不虞,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
他的声音一直都是很好听,加上他身上淡淡的青桂味道,让苏瓷的鼻子忍不住的酸了几下,可硬是仰着头没有落下半点的泪水。
“是啊,我无理取闹,她就温柔得体,那你去找她啊,来我这里找不自在干什么,也省的咱俩相看两相厌!”苏瓷积攒了很久的火气一股脑发泄。
天知道,她自己在国外生产的时候,疼的几乎都想要咬舌自尽,自己在国外几乎像是个居无定所的人,那段时间都不想重新的回忆。
她曾悲哀的想,有种女人就是像白莲一样让人怜惜,有种女人因为太过坚强才会让人忽略,而她不算是很坚强的,却也是败给了白莲。
苏瓷的拳头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身上,不算是很疼,可是接连不断的话也是吃不消,薄西玦的眉峰皱着,紧紧地锢着她,叹息着说道:“我心里只能放下一个人,你为什么就不信那个人是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为什么你之前会走。”
这四年的事情,于他也不是很好过,偌大的屋子再没有家的感觉,他除了每天不放弃的找寻苏瓷的消息,其他的事情都在工作里,可是心里的荒凉却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