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回忆
“什么教主不见了”
“是是的”,跪在下首的奴役哆哆嗦嗦道:“教主教主留了封书信说,说出山惩,惩戒恶徒”
徐子邑匆忙接过书信,里面是几行苍劲有力的字迹,大意是要出去解决近日来诽谤教中的恶人。近日武林流传着诸多山y教的流言,各种w言hui语像纸片一样撒得纷纷扬扬,李聘之之前并不理会,觉得身为魔教对于一些毫无意义的中伤并不需要忌惮,这本来就是魔教该有的样子,如今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又介意起来。
徐子邑眉头紧锁,吩咐手下看顾好教中之事后,便匆忙启程出山。
李聘之虽然武功高强,一般人伤不了他,但是却鲜少出山,对武林险恶知之甚少,徐子邑很是担心。
一路上徐子邑想了很多,他知道李聘之这次出山跟他们吵架必然有联系,想到这里便一阵后悔,只希望教主能平安归来,否则他只能以si谢罪了。
当年老教主临终之时,托付了他一件事,徐子邑如今还历历在目。
当年老教主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他一人在床前,叫他一定要答应他一件事,否则他无法瞑目。徐子邑感觉事态严重并不敢轻易答应,只问他是何事。老教主已近油尽灯枯,咳半天才气若游丝的跟他说:“子邑啊,这么多年你辛苦了,你的付出我,我都看在眼里,咳咳,如果,如果,咳咳,如果聘之是个姑娘,我一定,一定让他嫁给你,咳咳咳”
徐子邑隐藏在暗处的表情看不出情绪,老教主观察了他一会儿继续抓着他的袖口说道:“可是,咳咳,我只有这一个孩子,咳咳咳你一定要让他,让他生下子嗣,咳咳咳,程堂主的nv儿就是,就是下一任的教主夫人,咳咳咳咳咳”
老教主的x命可能真的到头了,说完这一段话已经累得不行,眼睛仿佛睁不开般阖着,如果不是x口微弱的起伏,徐子邑几乎以为他已经si了。“咳咳咳”一段沉寂后老教主又睁开了他浑浊的眼睛,“子,子邑,答应我,一定能,能完成此事。咳咳咳,这是我最后一个要求,咳咳咳,求你,求你一定要答应我,咳咳,不要让,不要让李家断送在我手里,咳咳咳,答应我呕”说完这段话老教主猛然怄出一gu黑红的血ye,溅sh了苍白的锦被,看起来甚是骇人,空气中弥漫着惺甜的si气。
徐子邑嘴唇蠕动着,良久才说出:“好。”
好似终于得偿所愿般,老教主带着满足的微笑终于阖上了他那沉重衰老的眼皮,沉沉睡去。
外面的人似有所感般,纷纷推门而入,失声叫到,“教主”
那一幕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悲恸,老教主于他而言亦师亦父,更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他的请求多么离谱,他始终都会答应。
他年幼丧母,从小就跟着父亲押镖,那一日如果不是被正好路过的老教主救下,他可能早已成为了歹徒的刀下冤魂。像众多惨si在运镖路上的无名小卒一样,不会有人记得他,更不会有人为他伤心流泪,更别妄想今日的成就。
自此他便被带回教中,成为了少主的玩伴兼护卫,老教主更是待他如亲儿般教他武功给他财富给他地位,一路上升为了老教主的左护法,享受至高无上的荣华富贵。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少主从此便成了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
老教主一生得意,唯有子嗣是遗憾。娶了无数娇妻美人,却始终只有正妻诞下一子,偏生还是个yyan人。老教主四处问医,企图改善自己的jing弱之症,可惜始终不见成效。后来老教主知道无力回天,只能从自己的儿子身上下手,希望能改变儿子的yyant质,可惜旧时的医术实在不发达,没办法转x。老教主愁得头都秃了,想着这孩子以后该怎么办是要嫁人还是娶人当时的手下看教主实在发愁,遍寻明医,终于找来了一个神医,老教主以为李家的未来终于有救了,可谁知神医还是束手无策,只告诉他此儿雌t</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