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讨厌的人,”花和尚感到了身后的杀气,这个人他梦里都不想见到。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别人,”这是孤独,孤独道。
“你总是喜欢站在别人的后面?”花和尚道。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的老脸,”孤独的声音很冰冷,冷的像寒冬中的风,让人的心瞬间冰冷到极点。
“你这个人真不会讨人喜欢,”花和尚道,他停止了手中的转动,黑色的念珠捂在手中。
“这个人,今天我最喜欢,”李清笑了笑言道。李清从乌鸦的眼里已经知道,窗户外又来了一个人。
能站在花和尚背后,而且不会让自己发现的人,只有一个人,这个一定是孤独,他安静的时候,回家的鸟儿都看不到他。
现在这个人只有李清喜欢,他出现的时候,天下都会太平,他的世界中,只有两种人存在,孤独的世界中只有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
死人的世界永远太平,也很安静,没有一个活着的人愿意与死去的人计较得失,除非自己是个活死人。
“你肯定不喜欢我,”孤独看着花和尚的脖子,他看的很仔细,他一定想寻找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他的剑能轻松地刺入。
“你应该先去洗个澡,”孤独又叹道。孤独的剑没有出手,他落在了窗户的下面,他站在花和尚的背后。
“我去洗个澡?”花和尚很奇怪,花和尚没有明白,乌鸦继续瞪着她的眼睛,她就是不明白。
这个时候,孤独会让花和尚去洗澡?他难道喜欢杀洗澡后的人,乌鸦想,自己绝对不能现在去洗澡。
“哎!他一定嫌弃你的脖子,”李清知道孤独的个性,这个人杀人的时候,蜡白的脸色会更白。
李清不想看到背后的两张脸,这两张脸,一定一张流着汗,一张蜡白。
“我的脖子?”花和尚问道,但他不敢动,他怕回头的一刻,剑会刺入自己的喉结,这把剑的速度,他不敢想去试。
此刻他知道自己的身后站着的是孤独,孤独的剑随时都会来到自己的脖子上。
但他想知道孤独为什么一定让他去洗个澡?难道洗澡的时候,他的脖子能变得很硬,这样孤独的剑就砍不下自己的脑袋?
可惜他听到孤独的话,并不如己所愿,孤独的话就像实在砍掉一只鸡的脑袋。
“洗干净自己脖子,脑袋砍下来挂起来好看,”孤独道。
花和尚不是和尚,他想到了杀猪的一刻,猪会被绑着四条腿,躺在大木盆中,它的身上会被浇上滚烫的热水。
然后有一把锋利的刀,砍下猪的大脑袋,它的大脑袋会被高高挂起,闭上猪眼的大猪头,咧着大猪嘴。
花和尚感觉自己在蒸浴中,自己的脖子上不停的在流汗,他想拾起地上的扇子,他也想让背后的人让开,他想得到窗外的风。
花和尚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高高的挂起,他只是没有呲着嘴,他现在想闭上自己的嘴,他不想听到任何人说话。
不懂风情的男人到处都有,花和尚听到了李清的话,这个人的话总是莫名其妙。
“我们现在应该开始一个比赛,”站在乌鸦前面的李清道。
“一个比赛?什么比赛?”乌鸦道。乌鸦感觉夜晚的男人都很幽默,这个时候的男人嘴里都喜欢说话。
“现在你站在我的面前,我站在花和尚的面前,我们现在是一串糖葫芦,”李清道。
“街道上的糖葫芦?”乌鸦的脸色开始变,她知道糖葫芦,糖葫芦都串在一起。
乌鸦是个女人,她也是从孩子长大,她吃过街道小贩的糖葫芦。
现在的四个人就像是一串糖葫芦,只是少了中间的竹签子,孤独的剑细长,他的剑就可以当做竹签子。
“现在我想可以试试,是谁排在糖葫芦的最前面?”李清道,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笑,但他没有回头。
“我,我不想当糖葫芦,”乌鸦的身子在哆嗦,她感觉自己的腿开始发软,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第一个穿在竹签子上的糖果果。
她看着门,房间的门没有打开,她现在一定后悔为什么一定要关上这扇门?她侧着脸,看着花和尚。
“看来她不想当街道上的糖葫芦,”站在最后的孤独言道。
“说句心里话,其实我也不想当这个糖葫芦,”李清悠然道。
李清看到乌鸦的眼泪已经流下来,她是在后悔?乌鸦开始了哭泣,“老天呀,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都是花和尚搞的鬼。”
李清柔声道:“可是花和尚很相信你,你是这里的女当家,是你帮助他联络着刘大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