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现在怎么办”懂事的阿晨又问道。
“现在我们去找宁儿,宁儿一定喜欢我摘的花,”李清还是看着他手中的花,他没有理会阿晨的话。
懂事的阿晨看到宁儿站在园林的一个走廊上,李清的身影已经走了过去,她们就是心情好,阿晨马上听到了宁儿的笑声。
走廊不是很长,但走廊上此刻只有李清与宁儿,懂事的阿晨叹了一口气,他不想打扰李清此刻的雅兴。
不知趣的人随地都有,懂事的阿晨此刻看到了一个不知趣的人来到了走廊,他是从走廊的前面走来。
这个人的肩上挑着一个扁担,这个扁担细长,细长的扁担两头挑着篮子,不知趣的人把篮子放在了走廊口,他的手中现在只有扁担。
这是一把乌黑的扁担,扁担的一头很尖,它就像一个枪矛,这个拿着扁担的人慢慢走近了走廊。
李清看到了这个人,他也看到了这个人手中不寻常的扁担,李清的眼睛转向了这个人,看着他手中的扁担。
“你是李清?”拿扁担的人终于止住了脚步,他是一个村夫的打扮,他的腰间系着一块粗布,他的头发随意披到了肩上。
“我是李清,‘清’是清算的‘清’,”李清道。
“我是刘员外的管家,我来收摘黄瓜的银子,”拿扁担的人道。
“刘员外的黄瓜?”宁儿问道。宁儿已经忘了西村的大菜园子。
“你住在西村?你若是刘大麻子的管家,我们的确摘了你的黄瓜,”李清道。
“我是住在西村,我替刘员外看管他的大菜园子,你们摘了那里的黄瓜,没有给我银子,”拿扁担的人道。
“你的一个破黄瓜,能值银子”宁儿有点不高兴,这个不知趣的人出现的一点都不是时候。
“可吃黄瓜的人长着一颗值钱的脑袋,”李清道。
拿着扁担的人没有吱声,他的脸上露出了阴笑,他的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李清的眼睛立刻看到这个人的耳朵上银光一闪。
这又是一个带着耳钉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手中带着武器,这个扁担就是他的武器。
“其实他看上的是我值钱的脑袋,”李清又道。
“你的脑袋很好玩?”宁儿看着李清的脑袋。
“这是一个不好玩的脑袋,”李清道。
“不好玩你为什么还长着?”宁儿道。
“长着是为了给我砍!”李清听到了一句话,这句话来自走廊的另一边,另一边现在走来了一个人,他的手中提着一把剑。
这把剑细长,这把剑的剑鞘是两片竹片,李清看到了这个人开心的笑了,世界就是这么狭小。
偌大的园林中,也能遇到相识的朋友,这就是一种巧合,巧合中的孤独,走进了这个走廊。
“他要看你的脑袋?”宁儿没有听懂这句话。
“他是要砍下我的脑袋,”李清手伸向了宁儿的手,他很快抓住了宁儿的手腕,轻轻一拉,宁儿顿时扑进了李清的怀抱。
宁儿感觉自己已经飞起,飞起的速度很快,她的耳边只留下了孤独的一句话,“好快的轻功。”
李清的身影已经飘出了走廊,他落在了懂事的阿晨旁,懂事的阿晨现在正站在一刻大银杏树下。
走廊里剩下了孤独与一个拿着扁担的人,李清看着走廊中的这两个人,他正在说着什么?
“孤独为什么突然又要砍下你的脑袋”懂事的阿晨问到,可这个问题他一点都不懂。
“我答应了他,我的这颗脑袋属于他,”李清道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答应的他?”宁儿问道。
李清没有回答。这个地点李清无法回答。
可李清感觉现在宁儿的说话的口气,这是老婆正在审问自己男人的口气,这个男人一定偷偷背着自己的老婆干了坏事。
“在悦来客栈?”宁儿记得悦来客栈中,见到了孤独,李清从窗户中搂着她的腰飞落而出,李清那天似乎不愿意见到孤独。
李清依然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一下。他知道宁儿的怀疑很正确,孤独是一名剑客,孤独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
现在的孤独正在走廊里,面对一个有耳钉的人,李清看到这个的细长的扁担已经在动,他刺向了走廊中的孤独。
孤独的剑已经出手,李清看的很清楚,孤独的剑已经离开剑鞘,他的剑穿过了这个人的咽喉。
拿扁担的人手中的扁担并没有落空,扁担中枪矛似的一头,已经刺入了孤独的左臂,孤独的左臂李清看到正在流着鲜红的血。
孤独慢慢抽回了自己的剑,他慢慢从枪矛似的扁担中移出了他的左臂,他蜡白的脸上没有一点的血丝。
“你为什么要逃?”宁儿看到了这一切,她转头质问着李清。
“因为他是孤独,他想杀的人,我不能阻拦,”李清回答了宁儿的质问,他看着孤独慢慢离开走廊。
孤独是一个孤僻的剑客,他此刻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园林之中?李清没有去问,此刻他只能看着孤独的影子。
阳光下,孤独的影子投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