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也看了一眼窗外,这个窗子真不错,她想到了第一次从这儿飞出的感觉,那日她刚刚认识李清,那个夜晚很值得回忆。
女孩子的梦都很好奇,女孩子的回忆都很现实。萍儿喜欢看到现实,她看到了两个喝酒的笨蛋,在说着一些飘渺的话语。
“幽灵庄很可怕?你知道它在哪?”李清的话再次回到了主题,是这个幽灵庄带来了麻烦,他想去了解它的故事。
但此刻李清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很特别,而且很熟悉,这个声音从窗外轻轻飘了进来。
“伙计你要绣花鞋吗?”这是鬼影孟婆婆的声音,这个孟婆婆出现的正是时候。李清拉起萍儿的手又飞出了窗外,在这一瞬间,一道身影从楼下而起,飞向了旁边的屋顶,只是几个起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应该去追,”萍儿望着远去的背影说了一句。
“可我身边有个朋友,”李清没有忘记萍儿曾经的抱怨。
“我好像很笨,是你的累赘。”萍儿叹了一口气,她明白自己的武功,实在太差。
李清笑了笑,看了看萍儿,“可我们是朋友。”
这是一句很暖心的话,这也是李清的心里话。或许许多的人想听到,但朋友的分类实在太多,这是知己朋友?这是酒肉朋友?或许只有自己的感觉它知道。
他们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雅间,李清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孙战的右手还是扶着酒坛,他的左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他的眼睛瞪的好大,但他的胸口在流血,他的胸口有个洞,一个很深的洞。
他看到了什么?让他这样恐惧?谁在这个瞬间杀死了孙战?孙战是一名杀手,他应该有自己警觉,况且他还有他的折扇花针,一个很厉害的暗器。
萍儿只是一声惊叫,瞬间引来了掌柜,看到屋内的一切,掌柜的脸在颤抖,他的腿也在抖,他看了一眼李清,这个李清很冷静。
看到突然死去的孙战,李清用手指敲了敲脑袋。一个问题突然明白,这个鬼影孟婆婆,只是一个诱饵,他们今天对付的是孙战,这个孙战知道许多幽灵庄的秘密,恰好今天自己与醉酒的孙战在一起。
李清突然想到了宁儿,现在的宁儿安全吗?这个夜好像不太平。李清拉起萍儿的手又从窗户飘了出去,直奔宁儿的住处。
看到李清离开,颤抖的掌柜立刻停止了抖动,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这个笑很阴沉。
很快来了两个伙计,从雅间悄悄抬走了孙战的尸体,一盏茶的时间,一切恢复了平静,好像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个杀手就这样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没有人记住他的名字,或许有人听说过他的故事。
懂事的阿晨还在客栈,他知道少主一定会来,看到回来的少主,阿晨笑了,笑的很开心。
可门外的李清没有笑,他站在了客栈的门口,他看到客栈的招牌,这个招牌很熟悉,这个客栈的名字也叫‘悦来客栈’。
这是一个巧合,大家都喜欢这个名字?不,这个名字一定有什么意义,李清的手指动了动自己的鼻子,他看到了懂事的阿晨,也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个女人的声音就是大,“哦!看萍儿姑娘回来了,快,里面走。”
萍儿看到了这张变化多端的脸,这是一张只看银子,不认人的脸,或许正是她的这张脸,自己才能认识李清,萍儿努力使自己笑了笑。
此刻李清听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疯丫头,还知道回来?”这是宁儿的声音。李清放下了心,宁儿很安全。
三个女人肯定有戏,李清不愿身处她们之中,他想到了高伯伯,此刻只有去找这个会管家的高伯伯,才能知道这家客栈为什么也叫‘悦来客栈’?
或许高伯伯还能告诉自己孙战的秘密,这个孙战为什么会突然的被杀?一切都是一个好奇。
李清带着懂事的阿晨回到了百胜赌坊,在后院的高伯伯房间,李清看到了高伯伯,这时高伯伯在看墙一幅画,这幅画很美,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个女人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显的特别的端庄。
“你一定很奇怪那个客栈?还有那个死去的掌柜,”高伯伯没有回头,他知道这个时候来的一定是李清。
“高伯伯,你应该告诉我这个答案,我已经长大。”李清的眼里,这个高伯伯很和蔼,他的童年,只有这个高伯伯心疼他,虽然娘亲也疼他,但娘亲很严厉。
“是啊!少主已经长大,可在我们的眼里,少主还是一个孩子。”高伯伯的话语重心长。
一个人无论他多大,在长辈的眼里,他永远是个孩子,这是一种爱,一种永远无法改变的爱。
“他们是少主的人,‘悦来客栈’的掌柜是血衣门的弟子,他们是血衣门的眼线。”
“他们是血衣门的弟子?”
“是,他们只忠心于血衣门,他们若听到少主的呼唤,可以为少主扑汤蹈火,甚至可以付出他们的生命。”
李清想到了死去的掌柜,一个不知名的弟子,就这样走了,他开始恨这个飞剑使者,是他杀了这个掌柜,这个掌柜是血衣门的弟子。
李清要做到有仇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