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却让男人来了劲,他按倒她纤细的身板,掰开她挣扎得踢蹬的两腿,两指cha入腿间乾涸的x口,毫不怜香惜玉地在nv孩身t最柔软的地方乱r0u一通。
nv孩被r0u得红肿发疼,断断续续哀号出声:「啊……痛……不要……」
「叫啊,叫啊,你越叫老子越爽,嘿嘿……看,这里都被我cha这麽多次了,什麽清纯校花,有人知道你每天晚上都被老子压在身下爽的吗?就像这样──」
男人拉下k子,掏出肿胀的胯间利器,倏然cha入她t内,凭着兽慾,狠狠ch0uchaa捣g。
那感觉像被一把刀刃贯穿身躯,泪水越发停止不了。
「啊!啊!啊!」好痛!好痛!如果是酷刑,为什麽她还不能si掉?!
「叫啊,再叫大声一点!」男人兴头正起,顺手又掴了她几巴掌,聆听她越来越大声的痛叫,像是享受一场期盼已久的乐会。
nv孩只能任那撕裂身心的凶器攻击自己,绝望地闭上眼。
恶梦。
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恶梦。
这男人是她继父,正压着她一逞兽慾……这是悖德的。
门外,一个中年妇nv悄悄从门缝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开。
当年毫无经济能力的失婚妇nv,带着一双nv儿投靠男人生活,早料到今日的局面。
男人上她,再不久的将来,也会上她日渐亭亭玉立的大nv儿。男人就算不说出口,但一双贼眼老盯着nv儿突起的青涩x脯,她哪里不懂?要仰人鼻息过日子,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
她能做的,只能帮nv儿准备好避孕药,事後药……要是怀孕就麻烦了,男人赚的钱刚好只够餬口,其他都被拿去喝酒了,要向邻居借堕胎费,她也会很没脸的。
nv儿的叫声渐歇,完事的男人睡到一旁去了,她悄悄拉开一门缝,将药丸与开水放到桌上,再悄悄远去。
脚步轻巧得如同不曾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