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判刑的时候,韩秋玉一直不肯认罪,大声的喊着冤枉。
“叶韩氏,你说你冤枉,那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冤枉,毒是不是你带来的,是不是你下在粥里的。”
县令张德才这样问着,他的人,可是亲自在韩秋玉的身上,收出了还没有来得及用完的砒霜,这就成了铁证了。
韩秋玉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了,她留着这剩下的药,是准备下次再用的,谁知道是砒霜啊,不过又想着叶芷芳说过,这只是普通的巴豆,她会不会是被人给骗了。
这样想着,韩秋玉又生出了一线希望,马上将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从来没有买过砒霜,我买的是巴豆,肯定是这卖药给我的人,是他想要害我啊!”
张德才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案子,还这么的曲折离奇,不过又想着,这砒霜是禁药,不能随意买卖的,随便查一查就知道了。
“叶韩氏,你说是卖药的人陷害你,那你说,你这药施粥哪里买的?”
这药是在哪里买的,这个叶芷芳倒是告诉韩秋玉了,于是张德才一问,她就说了出来。
“这药是在长生堂医馆买的。”
一旁的韩楉樰一听,眼睛一迷,这里面还有王三山的事呢,这下可真是有趣了。
而坐在大堂之上的张德才,听了之后,立马让衙役去将益生堂的伙计和掌柜的王三山带过来,很快他们就来了。
“草民王三山(张小智),见过大人。”
见到人来了,张德才那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神情才稍稍的好了一些,不过语气还是有些不悦。
“王三山,你可认识跪在你身旁的是何人?”
这是只有韩秋玉还跪在地上,韩楉樰早就起来站到一边了,王三山看了一眼,恭敬的张德才说不认识。
“你说你不认识,可是这个女人说,是你们故意将砒霜当成巴豆卖给了她,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好好的和本官说说!”
听了张德才的话,这下轮到王三山大呼冤枉了,不过看到韩楉樰压在这里,有和砒霜有关,他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大人,前些日子,确实是有个女人来找我买砒霜,而且还哀求我,可是并不是眼前这个女人,那个女人叫叶芷芳,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我的伙计,而且我还带了账本来。”
见王三山说的笃定,而且言之凿凿,还有证人证据,张德才有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张小智。
“张小智,王三山说的可是真的?”
被知县大人提问,张小智本来是很紧张的,不过因为问的是关于叶芷芳的事情,他有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要知道,这个叶芷芳,给他的印象很是深刻的,张小智还记得,当时这个女人是没有药方来的,一来就要砒霜,还冒充他崇拜的韩楉樰的名字,他可讨厌她了。
“大人,我们掌柜的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叶芷芳当时来的时候,还冒用了韩大夫的名字。”
张小智将他知道的,叶芷芳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不过在县太爷的面前,他也不敢造次,如实说话,虽然讨厌她,但是也没有添油加醋。
不过言语中对韩楉樰的崇敬维护还是能够听得出来的,张小智说完,还将那本,王三山让他写着叶芷芳买砒霜的账本给呈了上去。
这个时候,王三山也不得不庆幸,当时他让人将这笔帐给记下来了,要不然他现在可就说不清楚了,成了叶芷芳的同谋。
“叶韩氏,这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定是你和叶芷芳,你们母女二人合谋,想要陷害韩楉樰,所以才下了砒霜,害了人命,是也不是?”
到了这个时候,韩秋玉也是懵了,她没有想到这砒霜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女儿买的,可是她想不通,为什么叶芷芳不告诉她。
韩秋玉想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样一来,叶芷芳就成了主谋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她也不忍心看着她死,只能自己认下了。
“大人,民妇认罪,是民妇看不惯韩楉樰,这才想陷害她的,跟芷芳一点关系也没有啊,大人,芷芳她也是被我给骗了的,这不管她的事啊!”
就这样,韩秋玉既然认了罪,那这件案子就算了了,她也被张德才给判了斩立决。
可是虽然韩楉樰说这件事情和叶芷芳没有关系,但是无论怎么算,她也是从犯,还是要找到的,张德才马上派了衙役去韩家村抓捕她。
可惜这些衙役到了之后,却没有看到叶芷芳的人影,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而且所有值钱的动作都全部不见了。
这几乎可以断定,叶芷芳是畏罪潜逃了,衙役回去向张德才复命。
“居然潜逃了,哼,叶芷芳这次还真是有本事,就看她能逃到什么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