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樰冷眼看着韩秋玉叫嚣,一面活动着手腕,一面朝叶老大、叶芷芳、上官耀一群人看去。
说实话,距离天星草被人偷走已经过去这么多天,她对天星草能不能要回来已经没有报多大希望,但今天若是能让她出上一口恶气,也不枉白来这一趟。
而叶芷芳看见韩秋玉一张脸被韩若樰打成猪头,心里十分震惊,但很快就冲叶老大喊了起来。
“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娘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难道不心疼吗!”
说着她见叶老大还有些犹豫,立刻又指着叶老大的胳膊,面色发狠。
“大哥,你忘了你的胳膊是怎么被人打断的了?你忘了小侄儿被人绑架的事了?都是这个韩若樰找人做的!反正村里的人都去挖草药了,咱们今天就是把她打死了也没人知道!”
叶老大原本还有些担心这个韩若樰背后有人,不好得罪,此时被叶芷芳这么一激,心头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
韩秋玉的死活他可以不在乎,但当初自己被人打断胳膊,儿子被人绑架这件事他还是要一并算算的。
若是有可能,当初被逼着拿出来的两千两银子,他也要找这人讨回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女人长得漂亮,他早就垂涎已久,今日说不定还能尝尝她的滋味,得偿所愿!
如此一想,叶老大脸上便带上了yín笑,朝韩若樰扑了过去。
他平日里打架斗狠,身上一身蛮力,虽然一只胳膊不顶用,可对付这么一个女人绝对是是绰绰有余。
然而就在叶老大刚扑到韩若樰跟前时,忽然觉得一阵刺麻,一低头立刻便看见韩若樰面若冰霜的看着自己,手里一枚银针正扎进腰间的某处穴位上。
没过一会儿,叶老大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忽然消失,从腰部开始慢慢的开始失去知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老大僵着身子,满脸惊恐的看向韩若樰,而韩若樰却不理会径直走向叶芷芳与上官耀。
“你……你,你对他……他,做了什么!”
叶芷芳瞪大眼睛看着韩若樰在叶老大身上点了一下,叶老大便僵着身子慢慢瘫软在地上吓得脸色苍白,声音也结结巴巴起来。
“你若真想知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韩若樰才会告诉她,自己刚才扎向叶老大的银针上沾了麻药。
自从上次被上官耀找一群流氓陷害之后,她用来防身的银针便再不离身,今日果然再发神威。
“你……你别过来!”
叶芷芳被韩若樰的话吓了一跳,慌忙往上官耀身后躲去,而韩秋玉早已吓得扑到叶老大跟前一个劲的叫魂。
上官耀从进来到刚才看着韩若樰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心里莫名有股火气发不出来,但见叶老大被她一下子制服,心里也是大吃一惊。
此时韩若樰朝她和叶芷芳走过来,他喉头动了动,赶紧露出笑脸。
“若樰,咱们都是亲戚,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干嘛非要弄得这么难看呢……”
“你闭嘴!我才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戚!”
被韩若樰这般生硬的打断,上官耀心里不喜,但还是继续保持笑容:“若樰,不如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误会,或是有什么要求咱们好好谈一谈也行啊!”
似乎见上官耀还算镇定,叶芷芳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仆人,渐渐地也没了刚才的害怕。
“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么做可是要吃官司的!”
“吃官司?真是想不到,表妹你嫁了两次人,竟然还知道吃官司了?”
韩若樰满脸讽刺,瞧见叶芷芳忽然恼羞成怒一片涨红,又发出一声冷哼:“我倒想请教一下表妹,若是有人伪造我益生堂的印章,偷了我三车药草,又该被抓到牢里关多少年呢?”
“你!你休要在我面前血口喷人!谁,谁伪造你的印章了!”
叶芷芳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下忽然就跳了起来,指着韩若樰的鼻子大骂:“就算是伪造了印章你又能把我怎样?那药田本来就有我家一份,我自然可以随意处置……啊!”
叶芷芳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忽然挨了韩若樰一巴掌,当即气得火冒三丈,完全忘记了她刚才一出手就将叶老大制服的事情。
韩若樰要的就是把叶芷芳激怒,一看见她扑过来,一个小擒拿手便将她按在地上,如同对待韩秋玉那样,左右开弓。
不多时,叶芷芳脸上的粉脂便全被韩若樰打掉,又变成了一个猪头。
“韩掌柜您有话好好说,还是快将她放了吧!”
叶芷芳被韩若樰打的头晕目眩,躺在地上半天反应不过来,那上官耀这才慌忙为她求情。
韩若樰听到他的声音,再度哼笑一声:“上官掌柜,要我饶了他们也行,你把我的三车天星草还回来,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哎呀,韩掌柜,您好歹也是益生堂的掌柜,又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貌美如仙的女子,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粗鲁的行为?”
上官耀拉长声音企图劝说韩若樰,但得了对方一个刀子一样的冷眼之后,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清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