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离开了雅间。
在那次闲聊了之后,云锦后来和陆景烁品茗,聊天,陆景烁就没再提起过那些事了。他想讲给陆景烁听,却也不好直接开口说。
可就在最近这段日子里,皇太后跟皇帝提到了立储一事。
眼看着烁儿在这场争斗中,都不怎么占优势了,他很是在心里为烁儿感到担忧。于是就把陆家早年的那些事儿,都写在书信里,随后将书信用红色丝绸包裹好,捆绑好。
次日清晨。
云锦一起床,匆匆洗漱好了,就叫来他最为信任的那个随从,说道:
“速速去福安村的村口,把这个木匣子,交给在桥头看守的将士,不管交给谁都行。他们收到了这个木匣子,会知道该怎么做。”
随从听了,一秒钟也不敢耽搁,拿了书信就急匆匆的跑下楼去。出了门,去马厩里找出马匹,迅速往福安村赶去。
行至半路,在即将要赶到村口的古石桥之时,随从看到桥那边有人在打架,还是两个女人在打架。
遇到了这种情况,随从只能找个地方拴了马儿,把木匣子藏好,一路步行到村口。
随从蹲在大树底下,学着猫儿喵了几声儿,很快就听到了同样的猫叫声。那是和他同为薛家军的某位将士,在听到了暗号后,回答他的。
随从循声看去,很快就看到一位身穿黑色便装的人,站在一棵柚子树边,佯装在望俨江那边。
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似是他之前去薛老将i军家里,在薛家见到过的一位将士。
随从走近黑衣人身边,把木匣子交给对方。
黑衣人伸出双手接过木匣子,道:
“你且回去跟云将i军说,这事儿,属下一定为他办妥。今天一大早的,景六公子就出门了一趟,这会儿正好回去了。我趁早送过去,景六公子很快就能看到。”
随从点头说道:
“好。”
说罢,转身离开,去他之前拴马儿的地方。解开了绳索,骑马回城。
随从回到云府,把他在去了村口之后,所见到的一些事,如实的说给云锦听了。
“……我当时只知道是两个女人在打架,可万万没想到,会是查家二公子之前休了的那个婆娘,在和虞姑娘打架……”
云锦一听到“虞姑娘”三字,气的狠挑起一双眉毛,道:“她敢打虞师弟的养女,看我不去砸了她爹娘的铺子!”
“老爷,使不得,使不得啊。”随从知道云锦的脾气有多暴躁,那是说要砸人家的铺子,肯定就会去砸的。
只是俨城这边的蹴鞠大赛还在进行呢,在这节骨眼儿上,他们家老爷身为俨城人,怎能去做那么不体面的事呢?
随从慌忙挡到云锦面前,只见云锦仍是要往外走,只好迅速抱住云锦,恳求道:
“老爷,你先别忙去,你好歹也等皇上他们走了再去啊。要不,你现在一去,可不是会让北边的某些人们,更能找到理由说咱们的不是吗?”
云锦气呼呼的道:
“爷又没说要立马就去,你把爷看的这么紧,是为了哪般?究竟是你听爷的,还是你想爷听你的?”
随从这才尴尬的松开了双手,他哪儿敢让老爷听他的?不把他揍晕都算他幸运的了。
只是他若不抱住老爷的话,只怕老爷还真会冲出去,砸了人家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