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笑,王著却皱眉道:“军事某不管,某只想问一句,何时开打,因为某是强烈建议陛下要先回一趟益州,一年了,有些政务不亲为,终是要差一些。”
曾梧也点头道:“某与王相的意见一致。”
木云道:“从战术上来讲,今冬开战最好,因为黄河一结冰,函谷险关的难度就降了一半,契丹兵也未必敢来,但是,明年开春打也没问题,两线推进,某估计最多两个月便可推到汴梁,那时,夏粮方熟。”
秦越踱着脚步想了想,道:“若是这么说,我确实该先回益州一趟,这一次出关,那是不打到汴梁绝不收兵的,我要亲征。对了,枢相,宋军趁着冬季来进攻的概率有多大?”
“不会,因为他们没有我们的新棉衣。”
“既然这样,我先回益州,至于伪宋方面,我们是不是先来个兵马未动,舆论先行?让大秦日报出上几期特刊,专门到宋境发行,把文武百官,士庶百姓的思想工作先做起来?”
木云眼睛一亮,赞道:“这个时机选的好,伪宋国力既疲,那么人心也自然慌张,明着告诉他们,明春正式东进,不管他们信不信都要中招。”
陈仓浓眉一凝,问道:“为何信不信都要中招?”
“信,宋廷必然要加强武备,这多准备一天都是劳命伤财的事,要是不信,那么更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更爽。”
施廷敬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方军马也要先调动一二配合好。”
“这是自然。”
秦越便问沈秉礼:“有没有难度?”
“运出去不难,如今襄阳江陵都在我们手中,怎么运都可以,就是发行还是有些难度。”
参会很少发言的程慎道:“运报纸太重,直接运雕版,在敌腹心开印,反正这特刊没有日期限制。”
沈秉礼一拍脑袋,笑道:“士行兄高见,却是我糊涂了,若用此计,可以遍地开花了。”
众人大笑,唯曹彬依旧在不停的吃着螃蟹。
秦越知道他旧的心结已解,新的心结又生了,再与宋廷作战,用屁股想都能想得到,三军统帅必是潘美无疑,当下拍拍他的肩膀道:“跟我回益州?”
曹彬摇摇头,放下螃蟹,用湿巾擦了嘴巴,强颜笑道:“某也想通了,有些事,逃不得,某就在这协助枢相,等你益州回来,你亲征,某先锋。”
王著对曹彬的心情感触最深,见其如此一说,大笑道:“只这一句话,便当满喝一樽,来,喝。”
秦越笑着端起酒杯:“事既议定,那便分别行动,军务由枢相统揽,陈头、国华配合,舆论战秋言揽总,政事由右相把关,右相与施将军和我回益州,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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