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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疯子”间的较量

“不会吧我今天早上在胡同口碰到他了,我还和他一路聊到学校呢,没看出哪不正常呀。”

“真的,他上课老是自言自语,要不就是拍桌子骂娘,要不就是老师上着课,他也不管老师允不允许就直接走到老师面前指指点点,然后又走下来,老师都懵了。”

“何欢不也总那样,只不过是没走到讲台上而已。”

“不一样,何少那是学得太投入,他是真的有毛病,听说是想不通的问题就哭着喊着要老师给讲,不讲就抓着老师不让走,幸好王老师抓着他边哄边拉才静下来。”

“不是吧,听你这么一说我一早上和个有毛病的人聊了一道?”

“你不信问问你们原来一班的人。”

“信了,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才这样的,幸好今天我碰到他的时候没犯病,要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哟,秦剑来得正好,听说杨涛精神又问题呀?”

“谁知道呀,文科班竞争也这么激烈吗。”

“哎,父母把他养那么大,现在出问题就可惜了。”

吃午饭的时候,碰到辉哥,“王老师,听说杨涛他…………”

“诗懿,别瞎传,要等他检查结果出来再做判定。”

“我是想告诉你,他今天约我周末和他去涿州影视城玩,我当时觉得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想着去那么远的地方玩呢?况且我和他真是不算太熟,还没到可以和他结伴去旅游的份儿上。”

“嗯,和他保持距离就行了。”

可能是学习太紧张了,没有人会记得还发生过这样的事,诗懿也没放在心上,心想也许是太在乎分数了一时钻牛角尖出不来而已。

回家和大姨说了杨涛的事,大姨都惊着了,“早没疯,养到18岁疯了,你说他父母不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哎,谁说不是呢。”

“所以我说姑娘,分数没那么重要,能上个大学就行,身心健康才是头等大事。”

“嗯,大姨,这个你放心,我还没到那个份儿上。”

吃完饭,洗了澡,认真复习到12点。大姨从店里回来就催促诗懿不能学太晚,赶紧休息,正好诗懿也复习得差不多了,到阿新的房间和阿新聊了会儿学习,就回房睡觉了。高三的上学期已经过去一半,紧接着就段考了,哎,不想总是中不溜徘徊就只能看发挥了。

早上等着阿新一起去学校,刚出小区门口,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推个单车就挡着诗懿的道,诗懿一看不自觉的用手捂着嘴差点儿没叫出来,“杨涛,你在这里干什么?”

“昨天不是和你说了这周末去涿州影视城吗?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姐,你同学呀?”

诗懿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使劲儿拉了拉阿新的手,示意他别说话,“嗯,我同学。杨涛,昨天不是说了等高考完我们再约吗?”

杨涛略显激动,“不是你说想去玩的吗?我都约好了你又不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今天非得和我说清楚。”

诗懿都快哭了,阿新也傻了,就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阿新看到姚健在对面招手,阿新跑过马上找姚健,姚健把单车往路边一放也和阿新一起跑过来,“杨涛,发生什么事你和我说说。”

“姚健你来得正好,你看叶诗懿人特别没谱,说了约一块去玩她说变就变,我今天非得让她跟我去涿州影视城不可。”

诗懿拼命的摇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什么时候说了,杨涛你别瞎说,你是不是记错了,不是我说的,是不是别人和你说的?”

“就是你,你这个骗子。”

门口围了很多人,有学生也有老师,姚健拉着杨涛哄着他,“好的,我们把叶诗懿带到学校找王老师给你评理去,你看行吗?”

“不行,我就要她和我走。”

正在没招的时候,辉哥及时出现了,“杨涛、叶诗懿你们两个吵什么?”

辉哥示意诗懿别怕,“老师,叶诗懿是骗子,说了和我去玩现在又反悔了。”

“叶诗懿,你说话能不能靠点谱儿,马上和杨涛道歉,然后回学校写检查给我。”

诗懿都楞在那里了,姚健碰了碰诗懿,诗懿才回过神,“好的王老师,我现在马上就去写。”

“叶诗懿,你别走!!!!”

诗懿头也不敢回,阿新扶着诗懿朝学校去学校,姚健也紧跟着走了,看着诗懿吓得楚楚可怜的样子,谁看了都心疼。

“姐,他就是昨天你说那个精神有问题的男生呀?”

“嗯,吓死我了,我们同学两年话都没说过几句,都不知道他哪冒出来的想法。”

“姐,我看他是疯了。”

姚健放好车也过来了,“踩铃,你没事儿吧?”

“我现在腿也软,手也都抖,我看我是上不了楼了。”

“大清早的,是吓得不轻,要不我们送你去医务室吧。”

“我想回家了。”

“不至于吧,一二节数学呢。阿新扶你上楼吧,我先上去给你倒点儿热水缓缓。”

幸好有阿新在,不然诗懿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姐,我回教室了,你好好坐着,喝点儿水,缓缓。”

“哦,你下去吧。”

“健哥,那疯子在你们隔壁班,他不会一会又来弄我姐吧。”

“不会,估计这会儿送医院了吧,我没看见王老师在。”

“那他要是还来学校咋办?”

“没事儿,先看老师怎么说吧,我看他犯病挺严重的,应该在家不让上学了。”

诗懿全身瘫软,趴在桌上还没缓过劲儿来,“踩铃,好点儿了吗?”

“豆豆,我今天真是吓惨了,你是没看见他瞪着眼看我的那个样子,特别瘆人。”

“没事儿,幸好老师和同学都及时赶到了。”

姚健轻轻拍了一下诗懿的背,在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姚健的眼神似乎给了诗懿很多力量,“快上课了,打起精神来。”

诗懿喝口水,虽然心有余悸但一想到姚健就坐在后面,顿时也安下心来。

课间操,诗懿没有下去做操而是去了辉哥办公室,“报告。”

“进。”

“王老师,我来是想问问早上的事儿怎么解决的?”

“诗懿,我还想下了操去看看你。我给杨涛的妈妈打电话了,已经接走了。”

“今天接走了,明天又来?一会又发病找我怎么办?”

“他这个情况应该非常严重了,弄不好得休学了。”

“他今天和个疯子没有区别。”

“是的,我也和他妈妈说了当时的情况,可能他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得多。”

“我就是来问问这事怎么解决的,其他也没有了。”

“中午帮你加餐啊,给你好好压压惊。”

回到教室,姚健就过来了,“你去找辉哥啦?”

“嗯。”

“问杨涛还能不能来学校是吗?”

“嗯,我今天真是怕了,估计他是来不了了吧,精神都成这样了。”

“行了,以后上学就和阿新一块儿走,放学了我送你回去。”

“嗯嗯。”

听了姚健这番话,诗懿觉得没有什么再能让她害怕的了,因为总有一个人在他身后保护着她。

午饭的时候,十人帮齐聚食堂,大象凑过来,“踩铃,赶紧坐过来,说说今天怎么闹的。”

“哎,别说了,辉哥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听吧。”

鸭子也过来安慰诗懿,“行了,别太放在心上,老师其实也早发现了杨涛这个问题,只是不知道有那么严重。”

“问题是以前没和他说过什么话,都不知道他今天和我说这些干嘛,还大骂我是骗子,真是疯得不清。”

“你们还别说他是疯子,人这次排名全班第5呢。”

“都第5了,进b大铁板钉钉的事儿,有必要纠结得疯了吗?”

“听说他晚上都不睡觉的,白天困了就去洗凉水脸。”

“老君,你哪来的小道消息。”

“杨涛的妈妈和辉哥说的,我正好交作业听到的。”

“你还听到什么,说来听听。”

“就说他回家就是学习,从来不干与学习无关的事儿,然后一学就是一个通宵,即使不是通宵也是坐着睡觉。”

“他铁打的吗,不困呀?”

“谁知道呀,就是可能会的题要是做错了就自己扇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痛哭,要不就是大喊大叫什么的,反正就是瘆得慌。”

“这么严重了这么才去看呀?”

“哎哟,踩铃你可够运气的,没拿刀对着你就算是逃过一劫了。”

“我说贱霸,你那嘴能吐点儿人话吗。”

一哥笑道,“张建说得多好,你想昨天碰到你就你俩单独走一道,没出什么问题,今天碰到你刚好你和你弟一道走,要是他昨天发病你又单独来学校,你指定完了。”

“嗯,好像说得也是呢,那真是老天保佑了。”

“现在文科班竞争都那么激烈吗?就是能把人逼疯那种。”

“一班没疯子吗?我看何欢就是下一个杨涛。”

“大象,你居然这么儿说何少,想当年人家猜题那叫一个准呀,帮助你磨了多少回刀了。”

“我不是担心他吗,你看他那症状是不是有点像杨涛。”

“其实咱们一班的竞争还是很激烈的,你看前十五都在不断换位置,能保持不掉出前十的都是神了。”

“留在一班的也就我最次了,到现在还没有挤进前30。”

“踩铃,你现在的目标是争qb,保r大和c大,基本保持在40以前就可以了。”

“确实,我现在感觉有点着了魔道了。”

“怎么了?”

“我现在的生物钟完全乱了,晚上回家吃饱饭就困得不行了,然后马上洗澡就睡觉,睡到10点自己被吓醒了,怎么都睡不着,起来学习到凌晨3、4点觉得困了然后再睡觉,早上7点又准时起床吃完早餐去学校,说来也怪,上课居然也没打瞌睡,听课效率也挺高,中午趴会儿桌下午正常上课。”

“大家有没有我这种情况?”

“踩铃,我看你也是疯了。”

“我是说认真的,你们有没有我这样的。”

“凌晨3、4点是周末才有,平常最多2点。”

“都像刚秦剑说的那样吗?”

“嗯,基本大家都那样。”

“我的意思是我们十个人里基本都这样学还是一班和三班的大多数同学都这样学?”

“应该是班吧,高三这不是普遍现象吗?现在大家就没有早于1点睡下的。”

“哎,我看我是完了,我也想像你们一样,1点就睡到大天亮,我睡不着,看来我要神经衰弱了。”

“所以说呀,你离快疯也不远了。”

“行了,覃毅别老逗踩铃,她就是太紧张了。”

“踩铃,你只要保持科目优势,提高理化科目的某些弱势题型,基本前40你稳稳拿下,你还慌什么呢?”

“乔爷,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就不该离开我去读文科。”

“行,你后面坐了个大神,你不让他给你参谋参谋。”

“别拿我瞎说事儿啊,我现在也熬到快2点好吗。”

“健哥,你熬是值得的呀,看看在座的也熬到这个点但是也没挤进前十啊。”

“健哥已经给了我最大的帮助了,不然前40都进不了。”

“哎,我们三班现在也是竞争都是白热化的,基本都是我们原来一班的前五来回换,其实也没差几分,但是名次可以相差十名之多。”

“那就是咬得紧呗。”

“特别是范佳,就为了那1分和青姐死磕到底。”

“怎么了,一个主观题,观点和陈玲琳答的一样,基本描述也差不多,青姐扣了陈玲琳2分,扣了范佳3分,范佳立马找青姐说,青姐的意思就是说陈玲琳语言组织比范佳好,范佳那不依不饶啊。”

“1分的排名就产生好几个并列了,名次又拍后好几名呢。”

“现在我们半个月一考,不至于这样,一个越能有两次排名机会呢,叫什么劲儿呀。”

“你们文科班都成这样啦,我都不敢想象了。”

“还有呢,一个午饭能说得完吗,都吃好了就走吧,上去休息一会儿。”

放学回家,诗懿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大姨,“哎哟,出那么大事儿呢,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就是吓着了。”

“我可不放心,不行明天去趟学校了解一下那个同学的情况。”

“老娘,你不用去了,确定他肯定要停学了,回来的时候辉哥都告诉我了。”

“那行。你确定你们年级就疯了他一个?”

“哎哟,哪有那么容易疯啊,你就放心吧。”

其实诗懿进入高三后是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的。老师在开班会的时候,也多次强调关于高考前的心理建设问题,但好像没起到什么效果,就为评分或高或低平常看似和谐的友谊瞬间就能闹个电光火石般的结果。班级的前十五名不断的在更换位置,你追我赶的状态依旧是最常见的博弈,考试也随着月考变成了半月考,目的是让同学们不断的去适应高考中出现的常见问题,例如考前紧张,提笔忘字,看题无从下手,思路混乱,作文跑题等等,所以老师反复强调把平时考试当高考,把高考当平时考试。说得容易,真的能做到吗?大家都在熬时间,拼效率,往往为了提高几分,下课找老师问题,放学找老师支招,看着前十五的都拼成这样,诗懿想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拼呢。睡不着就睡不着吧,保持每天晚上5到6个小时的学习就行了,管他什么生物钟呢。

天是越来越冷了,bj的暖气倍儿足是诗懿喜欢冬天呆在北方的原因。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期考了,在刚刚结束了半月考中,诗懿的名次牢牢地锁进了前40,达到了预期目标,但是离设定目标还相差4名,实在是令人懊恼。

放学回到家,看着大姨忙碌的身影,才想起每天都忙学习已经很久没和大姨聊天了,“老娘,晚上吃什么?”

“土豆牛肉、焖茄子、西红柿鸡蛋和大骨头汤。”

“都是我的最爱啊。”

“晚上你都学得晚,需要吃宵夜吗?”

“不用,学完直接睡觉,我现在睡觉都有一种血液往头上冲的感觉,不是脑溢血了吧。”

“呸!呸!呸!别瞎说,脑溢血头会巨疼还会吐,这是常识。”

“哦,好久没见老贾了,他忙什么呢?”

“谁知道呀,我也见不着他。”

“没听见外面有什么闲言闲语呀。”

“没听见呐。”

“老弟回太晚,我就先吃了,最近就是吃饱饭就想睡觉。”

“你先吃着,我给他留出来就行。”

“今年寒假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好买票。”

“我不回了,太浪费时间。”

“啊?又不回,你暑假就没回,寒假还不回?”

“嗯,冲刺的时候了,必须抓点儿紧。”

“那你妈你爸该想死你了。”

“我寄了相片回去的,解解他们的相思之苦,你要回去你就回吧,我一个人在家也行。”

“你不回我肯定也不回呀,一个人在家我可不放心。”

“没事儿,你给我做好,我自己热热就能吃。”

“那哪行啊,我晚上和你妈通电话,我们寒假也不回了。”

“嗯,你和她通电话的时候顺便也让我也说两句。”

诗懿很想给妈妈爸爸打电话,只是接通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就是一家人,这两年却各忙各的,问候也成了只言片语,诗懿都快忘了怎么撒娇了。

阿新的成绩一如既往的不如意,大姨的底线就是课不能停,所以阿新每天也是很忙碌的,高二也开始过起了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的日子。

每天的上课也是跟打仗一样,下课了一群人围着老师问题,放学了堵在老师办公室门口排队问题,考场如战场,严肃而紧张的气氛让诗懿感到每个人对待高考都是那么的迫切,迫切得连生病都觉得自己是在浪费生命,是对时间的亵渎。曾被诗懿说成是“妖魔鬼怪”的学神们,现在和“疯子”完全没区别,女生经常忘了梳头,或者随便抓一把就来学校了,特别是看到很久没洗头,头皮屑都洒满肩头的女生,诗懿就会不自觉的去提醒,但是换来的却是三个字“没时间”。男生的衣服外套一星期不换都是常事,即便是t恤每天也都不换,因为晚上洗晾一晚上就干了,第二天早上阳台一收又接着穿,因为他们连打开衣柜挑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没有人注意仪表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学习上。

高考是一场比知识、比能力、比心理、比信心、比体力的综合较量,一决高下不是目的,而我们一直在冲锋陷阵的战斗中披荆斩棘,待到花开烂漫时,谁在丛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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