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像疯狗一样扑过来,安小仙脸色凛冽的骇人,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扭,然后只听咔嚓一声响,白冰冰的手腕便脱臼了。
易紫夏纹丝不动的坐着,面色平静的端着咖啡杯慢慢的饮,任由白冰冰安小仙二人扭打厮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啊——”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白冰冰疼的火冒三丈,恶狠狠的瞪着安小仙,“你不是孕妇吗?你竟然还敢动手打人?难道你就不怕动胎气流产吗?”
怒骂间,攸地想起肚子是安小仙现在最致命的弱点,另一只手立刻攥成拳头挥向安小仙的肚子。
安小仙迅速抓住她的手,转过身去背抵着她,身子微躬向下使力。
猛地一记过肩摔,白冰冰便疼的眼冒金星,只感觉脑袋都像要炸开花了一样,连立刻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安小仙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一屁股坐下,骑在她身上,啪啪啪,两只手左右开工,接连不断狠搧了她十几耳光。
白冰冰刚才被泼了一脸滚烫的咖啡,手腕脱臼,过肩摔暴击,此刻又被安小仙狂搧巴掌,连番剧烈的疼痛让她哭着开口大声求救。
“靳伯母,救我!我快要被这贱人打死了!”
“你再骂我一声贱人试试?”安小仙用力的抓住白冰冰的头发,将白冰冰的头硬生生的从地上拉扯了起来,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啊,好疼!”疼的就像头皮上肉都快要被安小仙撕扯下来了一般,“呜……靳伯母,救我,快救我。”
易紫夏见白冰冰被安小仙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脸色不悦的沉下,暗呵的一声废物,这才砰一声放下咖啡杯,厉喝:“住手!”
然并卵,安小仙并不理她,照旧对着白冰冰该搧搧搧,该抽抽抽。
“安小仙!我叫你住手!你听到没有?”易紫夏愤慨的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易紫夏说的对,不能再往下打了,再打下去,弄不好真会出人命,虽然她此刻也很想将白冰冰弄死。
但一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场合将她生生打死,免不了会背上人命官司,弄不好还要进监狱。
为了这样一个小角色,揽上牢狱之灾,万分不值当,便一骨碌从白冰冰身上起来,偏过脑袋,目光凛冽的像利剑一般射向易紫夏,勾唇冷笑了一声。
“妈刚才可真沉得住气,见人要置您的孙子于死地,竟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哪里喝咖啡,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孩子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您的儿子靳枫会埋怨您一辈子吗?”
易紫夏‘哈’的笑了一声,眉梢眼角间全是高傲和鄙夷,从桌上拿起白冰冰的手机扔在她脚边,尖锐的声音攸地拔高。
“看看你这水性杨花的贱样!你信不信,靳枫如果是知道你和谢一凡有染,他第一个就饶不了你肚子里野种!”
野种?
这是安小仙今天第二次听见有人说她肚子里的宝宝是野种。
第一个是白冰冰。
她垂眸扫了一眼,白冰冰此刻刚好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墙壁站在一旁,脸部红肿的像猪头,整个人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疼痛,正在不住的发抖。
霎时间,安小仙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冷峭的弧度,视线瞟了一眼易紫夏:“妈,看看旁边的白冰冰,这就是她在背后乱嚼舌根骂您孙子是野种的代价。”
易紫夏见安小仙恐吓她,当下气的脸都白了,抓着手机的那只手抬高,怒指安小仙:“你这话什么意思?威胁我恐吓我?想像揍她那样揍我?亏我儿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想打他的母亲!这么大逆不道没孝心,居然还想做我们靳家的儿媳妇!我呸!”
一口唾沫呸在安小仙脸上,让她反射性的闭了闭眼,睁开眼后,脸上却带着笑,只是那笑却让人看的有些毛骨悚然。
小仙笑看着易紫夏说:“如果你不是靳枫的母亲,我今天肯定会打你。”
包厢内吵架打斗的声音过大,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由于来的较晚,不知道安小仙和易紫夏白冰冰发生冲突的原因,只看见安小仙不将易紫夏放在眼里的嚣张模样,顿时全部变身吃瓜群众,纷纷站在易紫夏那边不淡定了。
“没想到安小仙这么大逆不道,竟然真想动手打自己的婆婆,难怪前两天的新闻报道上说,靳家长辈不认可她和靳枫的婚事。”
“这种嚣张狂妄不懂规矩的女人,我要是靳枫的母亲,我也不会让她做我的儿媳妇!”
“我看这靳枫一定是脑袋被炉踢过了,放着那么多名媛淑女不要,偏偏挑了个目无尊长的母夜叉!”
紧接着有人推了一下这家咖啡馆的服务员,问道:“你们家店长呢?这三个女人在这包厢里都吵成这样了?也不出来拉拉架?就不怕里头那母夜叉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在里头闹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