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山王廷皇宫金銮前,所有人都被震撼的无法言语,只余紧促的呼吸声、心跳声。
凌立当空模糊形的顾小胖,猛的抬手一挥,顿时一股狂烈之风就地刮起,不损周遭丝毫建筑的一举将此间所有的血腥血煞之气猛的卷起,卷向更高空。
再度恢复清明之色的金銮前,顾小胖的模糊形向着闻天佑点了个头后便消失在了当场。
“卫军!打扫战场!”
“啊?是!”
随着闻天佑的一声叱呵出声,先前被血腥一幕吓呆了的卫军们当即回神领命,随即快速入场,强忍着膛内呕意,清理起无头尸体来。
至于闻天佑,则是缓步走向那五百颗至今都惊惧瞪大着双眼的头颅包围圈,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向圈内的三位皇子。
“老二、老三、老四,父皇都已经将皇位传于我了,那我便是圣山新的皇。”
“可你们竟敢于百官面前公然背令叛逆,即便是朕为你们的皇兄,此际也是无能保住你们了。”
“来人!将他们三个下入天字号死牢!”
“皇、皇兄!不,大哥!啊、不,陛下,是三弟一时鲁莽,求陛下开恩啊!”
“陛下,老四知错了呜呜,小、小时候就属我跟陛下同亲兄弟啊,求陛下看在父皇的面上饶过臣弟这一回啊!”
“陛下,我和老四都是受二哥的蛊惑啊,求陛下饶命”
“混蛋!我何曾蛊惑过你们两个?!你们”
“押下去!”
原本在此三位皇子心惊胆惧的下意识间还觉得虽然自己三人造反失败了,但毕竟太上皇、皇爷爷都尚还在世,便是他们今此举会受到重罚,但怎么也不至于会真的被处死啊,再说了他们的父皇怎么着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兄弟被诛灭的。
可就在闻天佑一句天字号死牢出手,这哥仨确是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们圣山王廷的天字号死牢,于最近的数百年间开启的次数极其有限,但每一次的开启皆是囚的他们的皇族成员,且凡是被下入此牢者,至今无一幸免于世的,皆于被囚的不后便被纷纷处决了。
不仅如此,连同他们那一脉的族亲们也无不大受牵连,他们的妃妾、父兄子孙辈们皆无能获免,或是被下入冷宫,或是被圈幽闭,或是干脆被拉上陪同逆罪者一道被处死,可谓是凄惨至极。
更甚者,他们皇族之人但凡是被下入了天字号死牢,几乎就无人真正求成功过,这也正是他们哥仨最感恐惧,纷纷不顾形象大拜伏地且开口求饶的原因所在了。
但是他们太小瞧闻天佑了,闻天佑岂会因为他们的求便真的网开一面。
要知道本来为太子的他因玄兽围城之事而被废黜,遭尽了这哥几个的奚落、落井下石,更是指使奴才下人们无数次的戏谑于他,指使他虽依旧为皇子,却是过的那叫一个猪狗不如,便是自己的母后最开始还能偷偷的来看自己几次,到后来也正是因这哥几个以及他们的母妃、舅兄们的手段,使得其母后险被下入冷宫,最终虽得幸免,却也只能每以泪洗面
果然,眼看着这哥仨被卫军押解着下往天字号死牢,眼看着这哥仨悲呼涕流求饶连连,闻天佑心中直觉一股痛快。
仅仅不足半刻钟后,整个的金銮坡上,尸体、头颅、血迹已经彻底的清洁干净了,甚至连丁点的血腥味都已经闻不到了。
而先前或被五百元婴或被顾小胖的手段所吓昏过去的大臣们,此际也早已纷纷苏醒了过来,但却仍旧膛内翻江倒海的难受至极。
金銮内,闻天佑一皇袍的端坐于最中心高台龙椅上,帝皇威严尽展无余。
中,文武百官们无不心悦诚服,没人再敢对于闻天佑的登基而抱有丝毫的不忿。
近三分之二的官员依旧是分立两侧,安静的垂手站立,但最中心区域却是跪首着二十余位各品官阶的罪臣,皆是禅位宣旨后不曾拜服闻天佑的官员,此刻无不脸色刷白、浑瑟瑟发抖着,等候闻天佑的发落。
“来啊!将他们这些忤逆之臣统统下入死牢,诛三族!”
随着闻天佑一声令下,当即便有数十卫军进入来将他们别住肩膀,遵令押下。
“陛下,陛下,恕罪啊!臣下知错了、臣下知错了啊”
“陛下,还请看在微臣侍奉了太上皇百多载的份上,饶了臣这一次吧”
“陛下”
“押下!”
这些被判入死牢的大臣们,于闻天佑宣判的瞬间,他们心中的天也直接塌了,此际无人不是后悔至极,悔的肠子都快青了,但于此际的他们而言,除却告罪求饶之外又还能如何?!
另外,看似闻天佑只诛他们三族,但此三族一旦诛尽,他们各自的家族也就真的亡了,幸免于难的那些隔代子孙后辈们,没有了位高权重的自己的庇护,那自己等人为官期间曾得罪盘剥过的那些大敌们,岂有继续让他们也继续活下去的理由?绝对会将他们彻底的除根,使得他们死于种种意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