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欢在心里反问了自己一句后,便随即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小脸。这一摸,聂秋欢就感受到了浓烈的烫意。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一丝庆幸,还好她的嘴唇没留下什么印记。不然被榕朔瞧到,她真不好交代。
“你是不是发烧了?”榕朔见她呆愣在原地,就以为她发烧烧的厉害,起身便走到了她身边,伸手就要摸向聂秋欢的额头。
还没搞清楚眼前的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是怎么回事,下一秒,聂秋欢就感受到了额头处传来的一阵清凉的触感。
身体轻轻地打了个颤,聂秋欢慌忙向后退了几步,她才发现,被榕朔触碰过后,她的脸颊,似乎更烫了。
烫的连聂秋欢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心虚多一点,还是羞赧多一点……
瞥见榕朔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解,聂秋欢才赶忙张口解释道,“二少,你放心,我只是跑的有些急,我没事的。”
“你上班迟到了?中午去哪了?”榕朔的手僵了僵之后,便又被他放了下去,顺着聂秋欢的话,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可是聂秋欢却忽然有一种,被丈夫质问去哪的感觉。然后,她便不敢去看榕朔的那双眼,扭头将目光移到了窗前,声音发着虚,“我中午就带着凡凡吃了顿饭啊。”
聂秋欢说完,一颗心便又如同被榕昀吻着时的咚咚咚地跳了起来。她不免在心里低声咒骂了一句自己。
吻都被吻过了,她怎么这么没出息!
可下一瞬,聂秋欢的眼里就闪过了一丝惊惧,她好像,在面对榕昀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流露出自己以前的一些脾性。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可聂秋欢随即就甩了甩头,又重新对上了榕朔关怀的视线,心一暖,笑意微微道,“二少,你怎么突然就把我调到你身边了?”
榕朔浅浅地勾了勾唇,嘴角的两个酒窝也一下子呈现在了聂秋欢的眼前。
“你最近在七楼办公室似乎有些不太平,来我身边的话,日子会清净些。”
榕朔的话里满是心疼和关怀,可聂秋欢想起今日刚被调来的雪薪竹,面上就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