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邀请他们一行人进入了禅院。
入座之后,老和尚心中十分的好奇,忍不住的问了叶天辰如何破解的那号称无解的冥钱咒。
其实当时冥钱咒并没有成功的解除,在大鬼日那天发作了,自己也因此丧了命,不过是时机运气比较好罢了,恰好遇到了源黄母根,利用了源黄母根跟老和尚传授他的泥菩萨阴阳术,还有白千魂那你填的复活能力,这才重新还阳。
对于老和尚叶天辰并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
这个老和尚不像之前的诡术妖僧,心怀慈悲,心系苍生,值得信任。
老和尚闻言,吃惊不已,随即夸赞道:“大善,真乃大善。叶施主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善哉善哉。”
这个只能说运气比较好罢了。
叶天辰随后问道:“不知道诗诗小姐现在的状况如何了?她醒过来了吗?”
叶天辰之所以如此关心,主要是因为那幅神奇的图案,叶天辰觉得很有可能跟叶紫馨有关。
诗诗小姐活跃在浙江杭州,在鬼吹灯那一地带,而且貌似暗中盯着鬼吹灯,想必她应该知道一些情况。
老和尚微微颔首,没有多言,而后示意他们跟过来。
伸了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叶施主请随老和尚来,两位施主还请在这里稍稍等后。”
叶天辰有些诧异,老和尚竟然只让他一个人前去。
他明知道叶紫馨也来了,而不让叶紫馨跟林逸飞一起跟着。
心中十分纳闷,但也不敢忤逆老和尚。
示意叶紫馨跟林逸飞二人在大厅等候,随后便跟着老和尚进了后院的一间上等的禅房。
示意他入座之后,老和尚又拿了一张白纸出来,摊在他的身前,说道:“这是诗诗小姐留下的第二幅图案。”
叶天辰当即向那白纸上望了过去。
白纸上用朱砂断断续续的做了一副简单的画,虽然寥寥几比,但是图画的基本轮廓已经出来了,好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的那种大门,不过,看起来要幽暗阴森的多,光是看着,就有一种比较神秘的感觉。
叶天辰忽然想起当初在那阴曹墓地的时候,守墓老人也说墓地后面有一道神秘的大门,要等着自己阴司封印彻底解除了之后,才能够打开拿到神秘的大门。
谁也不知道那道门的后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叶天辰看了看那副画,开口说道:“这看起来好像是一道古门,而且我感觉有点不同寻常。”
老和尚微微点了一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这是一道门,施主可知这是什么门?”
天下门何其多,谁也不知道这个像什么门。
叶天辰微微摇了摇头。
老和尚又拿出了一本经书来,翻开其中的一页,上面也有一副图案,初看,竟是跟白纸上面的图案何其的相似。
仔细一看,竟是一摸一样。
连同门的边框都是一模一样。
叶天辰忍不住的惊呼道:“这,这怎么会这样?”
按照常理而言,诗诗小姐并没有接触过佛门的经书,怎么会画出佛门经书里面的一道门呢?
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老和尚本人也十分诧异,也有些不懂。
他又道:“这本是天神经原本绘策,这个其实早已经失传,世间流传的都只有文字描述,但原著绘本中也是有不少佛画参杂在里面的,画风抽象,寓意深刻。我查阅了一些资料文案,说这道门,在那原著绘本里面寓意着整个阴府,就是通往阴曹地府的大门,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阴府之门。”
我擦,什么?
阴府之门?这么夸张的吗?
可是,她画一个阴府之门,这又代表着什么意思?
叶天辰十分不解,急忙追问道:“她不是领悟佛门大法吗?这阴府之门跟佛法又是哪门子的关系?这,这到底代表了什么呢?”
老和尚没有解释,反而问道:“叶施主,你且好好看看,这两幅图,到底有什么区别?”
叶天辰仔细的又看了一遍,两幅图案几乎一模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道:“这也没有什么不同啊,看起来好像完全一样的啊。”
突然之间,目光微微一顿,仔细一看,还是有点小区别。天神经里面的门是开启右边的一扇,而诗诗小姐画的阴府之门右边大门开启的幅度稍微大了一点。
不解的询问道:“好像开启的幅度大了一点,这又代表了什么呢?”
老和尚闭眼摇头,他说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又道:“佛法无边,精髓博大精深,难以猜透。每一副画,可以分开来看,亦可连起来观看。若是都能够那么轻易地猜测出来,也就没有那么珍惜了。”
老和尚说得没错,若是那么容易猜透,自然也不会那么珍惜了。
倒是提醒了他一点,可以将她所画的几幅图连起来观看。
第一幅,叶天辰只感觉主角就是叶紫馨。
难怪老和尚不让叶自心他们跟过来。
老和尚开口道:“我佛慈悲,我倒是觉得,她把阴府之门与这佛法结合起来,是想要以这种方式警告世人,想要传达出某种不为人知的信息,而且,这个信息还非常的重要,很有可能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命,如果能够成功的参悟透了其中的奥秘,那么或许就能够避开一场厄难。”
叶施主,任重而道远啊,阿弥陀佛。”
我擦!
任重而道远?
神马情况?
救世神棍?
这老和尚,是在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空乏其身吗?
可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挑粪人,没有那么伟大的抱负,也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理想,心中只想着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个小日子,无忧无虑,平平淡淡,平平凡凡过一生。
那种人间灾难,太遥远,自己根本没有救世的那个能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叶紫馨有关,那就两说了,必须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