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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炤被打歪了眼镜,打松了牙齿,吐了一口血。平日规整的衬衫被扯出几个口子,头发杂乱,很是狼狈。其他几个老师也差不多。
大家其实都很清楚,事情很好解决。钱给到位,事便了了。
这世界本就钱b命更值钱。
钱能买命。
如果说不能的话,只可能是因为数额不够大。东西互相置换,一方加大筹码和优惠,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更何况他们还是穷人。
简主任告诉卫炤,家长很是讲理,赔偿本来也已经谈好,这事不怪学校。学校给予赔偿是出于人道。现在却突然出现一封遗书。遗书内容直指余群,里面控诉因为余群的针对,嘲笑,谩骂和无缘由的t罚。
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卫炤伸手扶正了眼镜,用手指抹掉唇边的腥红血se。笑了笑。
他环顾了四周,目光终究归于一处。
他望着那对脸颊上挂着几滴泪的夫妇,说了一个数字。
刹那间 ,满室寂静。
窗外传来不知名鸟叫,桀桀切切,沙哑难听。
轻薄陈暗的棺材安安稳稳地躺在办公室内,孑然望着这一场闹剧。
一切平静如常,毫无颜面素质道理可言的拉扯撕打仿佛从未发生过。
它完成了自己的任务。